身。段长风并不理会倒在地上的乌黎,他大步走到宝扇身边,急切询问道:“可受了惊吓?”
宝扇轻呼道:“莫要过来。”
闻声,段长风停下脚步,眉眼黯淡,想来是不清楚宝扇为何拒绝他的靠近。
软榻上的宝扇,将身上的锦被裹紧了些,弱弱地开口道:“我并非是不想见到长风哥哥,而是”
宝扇轻咬贝齿,水眸微颤,声音细弱如蚊哼:“而是刚刚沐浴,并未更衣……”
段长风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慌张地转过身去,支支吾吾道:“原,原来如此。”
宝扇并非嫌弃他,这样便好。
瞥见浑身**的乌黎,段长风像是想到什么,浓眉中有山峰拢起,他出声询问道:“可是这奴隶轻薄于你?”
“未曾。”
宝扇柔声回答,但声音中的颤意,分明表示。
即使乌黎没有对宝扇做出孟浪之举,也绝对逾矩行事了。
只看屋中种种,沐浴的木桶,凌乱的软榻……
如此情状下,乌黎贸然闯入,还能做出什么正人君子的举动来。
段长风心中愧疚越发深了,话语中带着艰涩:“此事怪我,若是我未曾失神,便不会将奴隶放置在你的屋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