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和身上绯红的痕迹……都瞧见过一二。你定然是被人欺辱了……”

看着宝扇乖巧温顺的模样,茯苓越发怜爱,以为是宝扇性子软弱,不肯诉说在凡间门的苦楚。

宝扇却陡然羞红了脸颊,轻柔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的:“不是欺辱……是……”

这叫人怎么能说出口。

难道要让宝扇告诉茯苓,那是男女欢好,容昭太子留下的痕迹吗,当真是羞死人了。

依偎在姻缘树旁的月愿仙君,一直在强忍笑意,做壁上观。

直到月愿仙君看到容昭太子仿佛淬冰般的冷意,才出声打断道:“休要胡说。”

月愿仙君朝着容昭太子拱手道:“殿下历练归来,从身份贫困卑贱、世家富贵,到万人之上的尊荣,全都有所领悟,想必殿下所思所想,皆已经如愿。”

容昭太子下凡所求,便是证明冷心冷情,借此机会斩断情丝。

月愿仙君抬手,闪着柔和光辉的白玉圆石,浮现在他的掌心。

“殿下,可要一测?”

意料之外的,容昭太子竟然拒绝了。他微凉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与茯苓相谈甚欢,全然忘记自己的宝扇,声音有几分冷硬:“不是今日。”

说罢,容昭太子便翩然离去。

宝扇轻声细语地向茯苓讲述着凡间门的趣事,茯苓姿态专注地听完了,抚着宝扇的鬓发,轻声问道:“如此,你在凡间门可欢喜?”

宝扇轻轻颔首:“在凡间门的生生世世,我虽然没有记忆。但如今想起,经常都能陪伴在主人身旁,心中是欢喜的。”

茯苓目光黯淡。

宝扇抱紧了茯苓,声音绵软:“如果茯苓姐姐也在,便是更为欢喜。”

茯苓心中暖融,心中思绪万千:无论世事如何变化,宝扇在她眼中,一直都是柳盛荷艳的小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