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手掌的主人一副恍若未觉的模样,嘴里解释着为何这香囊不宜留存香气。

“这种细绢,极易让香气溢出。就好比是一个破了洞的瓦罐,即使是再醇香浓烈的酒,放在了这瓦罐里,也会跑了香气。”

牧南星语气微沉。

“是故人所赠。”

是不能换的。

宝扇松开了揉捏细绢的手,轻声问着。

“这香囊很重要?”

牧南星看着她,宝扇一瞬间低落的情绪,很容易被察觉到。

他不必回答这句话的,若是这香囊不重要,他又为什么要把它放在匣子里,又为何要寻找留存香气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