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与璟拢起眉峰,面容中满是疑惑:“哪里伤了,可曾用了药?”

此言一出,宝扇的脸颊越发绯红,如同漫天晚霞,好一番美不胜收的羞涩景象。

她抬起眸子,飞快地瞧了萧与璟一眼,又急匆匆地垂下眼眸,双手揪着手中的帕子。

萧与璟分明瞧见,那似水双眸中,含羞带怨,不禁生出了疑惑:宝扇在怨什么?

在萧与璟的再三追问下,宝扇终于开口,那声音细若蚊哼,萧与璟只得凝神才能听清。

“是那处……”

“怎么能用药呢,真是羞死人了……我请来女医问过,是萧郎太过用力,才……才会疼痛……好像还有些红,或许已经发肿了……”

萧与璟身子僵硬,片刻后脸色才恢复如常,只耳尖还带着烫人的热意。他眉峰紧拢,口中说着「抱歉,是我太过孟浪」,视线所及,却见宝扇白玉般的脖颈,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朱唇张合间,隐隐可见柔软滑腻,似丁香花……

萧与璟顿觉口干舌燥,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弥漫在他的全身,其中腹部最为严重。

他来这里,并不是要碰宝扇。

萧与璟虽然喜欢这欢愉中的酣畅淋漓,但却不会沉溺其中。

过犹不及这个道理,适用于各种境况,包括男欢女爱。

何况才短短数日,他不可以,不能再动宝扇。

无人为萧与璟增加限制,但他为自己设置下了诸多枷锁。

从衣不蔽体、流离失所只能仓惶度日的小乞丐,到如今衣食无忧的境况,萧与璟凭借的,不只是诗书经义,还在于他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