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王塌上的世子无力的倚靠在消了气的东胡王怀中,渐渐冷静了下来。虚弱疲惫的他感觉王抬手擦掉了自己额头上流到眉尾的丝丝鲜血,然后在不久之后进帐的侍从手中接过了乘着汤药的碗,将药碗温柔的递到了他的唇边。
世子微微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药汁,皱了眉头,脑袋向后移了移,气息不稳的开口,“这药……”
王垂眼看到世子有些恢复精神的眼神中透出怀疑,他收紧了揽着世子身子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将碗往前移了几分,耐心低语道:“治腰伤的。喝吧。”
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后腰仍在隐隐作痛,世子眼睛微动,迟疑了两秒,最终他顺从的微微张开了嘴巴,在王的怀里将贴在嘴边的碗里药汁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进了王帐的两个人再没出现在他人面前。入夜之后,亮着昏暗烛火的王帐之中再次清晰的传出了南夏质子的哑声呻吟。
13"
草场上的凉风吹得篷布微微作响。
因噩梦缠扰而早早清醒的世子双眼有些出神的看着厚实防风的篷布微微晃动。东胡王火热的手揽着他的腰让他不敢乱动。身后紧贴传来的王的平稳呼吸声让他知道身后的人还未睡醒,世子侧身静静躺在柔软温暖的王塌上,眼眸渐深。
早晨格外清醒的脑袋让他不由得开始回忆、梳理昨日之事种种奇怪之处。
身居东胡多年,世子虽不常出面,但一直行事稳重谨慎,胡人面前一般对南夏诸事避而不谈。五年多来,他从未与任何东胡人有过正面争执,更不用说是在东胡王族面前。
世子仔细回想昨日东胡人折磨俘虏之时,自己的心绪波动竟在那恐怖情景与胡人的刺激之下轻易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直至最后竟急躁动手,与东胡王当面口出呛语。这实在不像他平日行事作风。而王逼他出手,射杀南人,似乎有目的性,感觉是想要验证什么似的。
细细想来,东胡王似乎对自己起了怀疑。世子皱眉,懊悔自己昨日出皇城、见美景放松了警惕,心里大意,竟被胡人摆了一道。
听到身后人突然鼻息起伏,感觉到一直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揉动了几下,世子察觉东胡王即将睡醒,于是他立刻停了思绪,舒缓眉心,重新闭上了双眼。
转醒的东胡王微微睁眼看到安静乖顺躺在自己身前的世子睡颜,喉咙里闷闷轻笑一声,收紧了胳膊把柔软白皙的身子往怀里箍紧,低头闻着那身上淡淡茶香,满足的把脑袋埋在了那散下的柔顺青丝之间。
清晨阳光打在帐篷上,却因篷布厚实紧密,帐篷之中仍光线昏暗宛如傍晚。王在昏暗晨光中低头轻轻吻起满是红紫吻痕的赤身,抱着细腰的手渐渐不安分的下移。
摸到小腹时感觉到身前人身体一颤、缩了双腿,紧接着王听到世子模糊的呜咽声响起。他见怀里世子俊眉微蹙,咕哝着朦胧睡眼睁开,纤长睫毛扑动两下,睡意未散的困倦双眼中浮现不满,身子却在后躲中贴近了他的身下。
东胡王的手不急不缓的轻轻揉着床被下世子分身,听得被玩弄到清醒的世子嘴巴里低喘不断,那抓着软枕的手轻轻颤了起来。王榻锦被之下紧密纠缠的身体渐渐火热,东胡王的硬挺肉刃抵在世子颤动微抖的臀瓣之间,却一直未深入进去。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被圈锁在怀里的世子躲闪不开,身子渐渐渗出薄汗、颤栗不断,喉咙里的流溢出的粗喘渐渐变成抑制不住的低低呻吟,“呜…嗯…呃嗯…陛…下……”
性器抵在肉穴边上,感觉到空虚的肠道在刺激中渐渐湿润,东胡王搂着颤的越来越厉害的身子,手里沾上晶莹体液依旧套弄着那被玩到越来越硬的分身,笑着低哑开口,“醒了?”
发麻酥痒的腰胯快感阵阵,惹得世子绷着身子双腿抖来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