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来是自己主动把进入易感期的少年带回了家,昨天一晚上被按着翻来覆去地干。
“等、等会儿,别做了……”简西腰身颤抖,呜咽着,“我想喝水……”
裴璟轻嗯一声,道:“我带你去。”
他抱着简西坐起,姿势变换,颤抖的饱满雪臀将鸡巴吃得更深,粗硕性器似一柄长枪硬邦邦地戳在柔软的穴里。
简西伸手推着裴璟的胸膛,艰难道:“你拿出去,我、我自己去喝水。”
“不要。”裴璟干脆利落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裴璟抱着他往桌前走去,伸手拿起水杯喝了小半杯,而后凑到简西的唇间。
唇舌交缠间,冰凉的清水哺了过来,抚慰着干渴的喉间,简西迷迷糊糊地主动缠了上去,软舌探进了裴璟的唇,索求着最后一点水源。
简西睁了水雾朦胧的眸,湿红的眼尾仿若洇湿的桃花瓣,饱满红唇反射水光。
“嗯啊……”
含不住的清水随着模糊呓语自简西艳红的唇角溢出,蜿蜒流下,最后一点水源已经汲取完,却被按着后脑不容离开,热烫的舌长驱直入蛮横纠缠,嘬吸着软滑的小舌。
热烫硬挺的鸡巴还深埋在肉穴里勃勃轻颤,小穴又湿又热,哪怕插着不动,紧致的内壁也在一直痉挛,贪婪地绞弄着性器,裴璟隐忍得额角青筋紧绷,再也忍不住,劲瘦有力的腰胯又开始啪啪往上顶。
“不……唔……怎么又开始了……”
酸软的肉穴被粗硕的鸡巴塞满了,力度又急又重,撞击出密集响亮的拍打声,唇间的舌被不断纠缠吞吃,扫荡着一切,上下两处的欢愉快感游走周身,缠在裴璟的修长双腿沁着薄汗,半悬空的脚背紧绷着,随着顶弄一颤一颤地摇晃。
空气里漂浮着令人头晕目眩的红酒信息素,拉着他在爱欲气息里坠落沉沦,身下的书桌轻微地抖动摇晃,屁股被撞得又酸又麻,鸡巴噗嗤噗嗤贯穿着窄热甬道,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干进深处,穴心好似个熟过头的蜜桃,被一捣,就咕啾咕啾冒着甜腻馥郁的汁水,腿间流下狼藉淫液。
“阿璟轻一点……唔……”简西目光涣散,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吐着断断续续的哀求,“肚子好胀、呃啊……太深了……”
裴璟面色赤红,像只陷在情欲中不知餍足的野兽,只顾纠缠索求,低着头吻他,急促湿热的呼吸交缠,蛮横地缠着小舌吸吮着,疯狂攫夺,翻搅出绵密暧昧的啧啧水声。
灼热的手掌掐着他的腰,少年粗大滚烫的阴茎不知疲惫地顶撞着,传来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黏腻水液自噗嗤肏干的浑圆交合处往下淌,在书桌上反射大片亮晶晶的水光。
“唔……又要到了……”
简西白眼微翻,数不清自己被第几次干到了高潮,塞满精水的肚子又鼓又胀,脑海中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夹着裴璟的腰不断颤抖,足尖用力蜷缩,身前玉茎抖抖索索地颤动,射出一股股稀薄淡白的精水。
湿软的壁肉承受不住般地一缩一缩的,粗硕的性器反而加快了攻势,狠厉撑开着收缩的甬道撞进深处,送来一波波极致的快感。
过度的高潮仿佛成了一种绵长的折磨,简西被干得神志不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浑身都发软,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含糊不清地求饶着,只感觉自己成了个没有知觉的鸡巴套子,承受着少年狠厉肏干间倾泻而来的过度旺盛的情欲,屁股里的春水似泉眼般疯狂外涌泛滥。
“别做了……呜……”简西摇着头哭,“要被插坏了……真的受不了了……”
偏生高潮时肉穴痴缠绞缩着鸡巴,夹得极紧,口是心非似的努力吞吃,裴璟声音发狠:“我干得队长不舒服?一直说着不要,可是队长的小穴咬鸡巴明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