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鼓起一大团。

“现在还不行,”简西别开头,“再忍忍。”

裴璟浑身燥热,血液里仿若有岩浆流动,翻腾着噬人的烫灼欲念。

“简西。”裴璟唤。

简西嗯了声。

裴璟的手掌覆上简西的脸,低垂的眼眸里欲色翻滚,道:“我和你说过离易感期的A远一点,你知道把我带回来会遭受什么吗?”

分明已经下定过决心,简西不知怎的,还是生了一股淡淡的对未知的惧意,他迟疑问:“假性发情?”

“我不会像许乔州那样把你拖进假性发情里,”裴璟的指腹碾过简西柔软的唇,轻声道,“我要你清醒着,被我干到哭。”

简西脊背一僵。

“我在医院里度过了第一天的易感期,还有四天……”裴璟低声地笑,“四天时间里,你别想下床。”

车辆停稳,到达了别墅的门口。

别墅里没人回来,没开灯,一进门,简西就被按在门板上落下炽热的吻,满目黑暗放大了感官。

炽热呼吸交缠,融成逐渐攀升的温度,唇瓣含吮碾磨,侵入的软物如蛇撬开齿关,亲得又凶又急,侵入的舌尖逡巡过每一寸空间,嘬吸着舌根翻搅出啧啧水声。

裴璟急切得想把他整个人吞吃了般,含不住的涎水自简西艳红的唇角滑落,染上一片晶亮水光。

“唔啊……”

口腔中的氧气被不断夺取,简西脑袋发晕,很快喘不过气来,释放着强烈求偶信号的红酒味信息素如藤蔓织就的网般将他捕获,强势又霸道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