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地勾勒着简西的腰身和长腿线条,追着道:“简西哥把脱下来的脏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拿去放洗衣房里。”
简西应了声,先回房间取了自己的睡衣,快步进了浴室,窸窸窣窣换衣声响起,门后伸出纤长手臂,雪白手指抓着一团衣物递出。
许乔州接衣服时状似无意地碰过简西的指尖,眼瞳亮得仿佛捕猎的猫科动物,简西却浑然不在意,道了声谢,关上了门。
浴室水声响起。
许乔州将脸埋在卫衣里深吸一口,抬起来时满面幸福的潮红,眼眸弯弯哼着小调,紧紧抱着衣服步伐轻快地往自己房间走,没走几步就被眉目俊逸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裴璟你干嘛?”许乔州警惕问。
“把他的衣服给我,”红发少年的寒冽声音透着沙哑,“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许乔州气不打一处来:“你每次都用这个借口,你易感期一月来一次,一次筑巢三十天是吧?”
裴璟眸色间闪过几分烦躁:“我能怎么办?Beta气味本来就淡,一两天过去气味就只剩下一点,我只能多攒一点。你给不给?不给我就让白峯把你的监控权限给取消。”
许乔州气闷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将怀里抱着的衣物递了过去,眼巴巴道:“你易感期在下周吧?下周过后就别和我抢了。”
裴璟冷淡道:“你都成年了,还是担心你自己随时可能到来的第一次易感期吧,每个人易感期的症状都不一样。”
许乔州嘟囔:“总不会像你天天闻着简西哥衣服打手枪来得变态。”
“你没易感期,不也偷拿简西的贴身衣服做这事?”
许乔州脸色涨红了,道:“我和你被易感期激素支配的大脑不一样,我是出于喜欢才这么做的!”
裴璟嗤笑一声,对许乔州声称的高尚行为未置可否,抱着衣服回了房间。
许乔州一边暗骂着半路抢劫的裴璟,一边找出品牌方送来的同款卫衣和长裤,剪去吊牌,抱去了洗衣房扔进洗衣机里去。
淋浴间里的简西站在花洒下,明艳眉眼如被雨露打湿的玫瑰,唇色被热气蒸得愈发红润,温热水流滚落过赤裸的白玉胸膛,往下流淌。
简西撕去了薄薄胸前贴的无菌敷贴,轻微疼意袭来,喉间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闷哼,底下两颗茱萸微肿,泛开虫啃蚁噬般的阵阵酥痒。
要不是胸口太敏感,稍微和衣料一摩擦就会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