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雪白皮肉印着交错的殷红吻痕指印,沾满乱七八糟的精水淫液。

白纱窗帘外的光线明明灭灭,激烈快感如无数璀璨烟火般在眼前闪过,简西在这片汹涌的欲海中爽得神智不清,模糊了对时间的概念,身体仿若飘浮在一场绮丽又绵长的梦境中,无休无止,叫思维也缥缈。

偏生几个少年又在肏干时反复问着他是谁,不说出来则不肯动,叫简西的意识在清醒与沉溺间反复挣扎,一会儿哭着跪爬要逃开,摇头说不行,一会儿主动掰开双腿求着他本当亲密家人、当不成熟的弟弟看待的少年们干进来,填满流水的空虚穴心。

癫狂快感持续卷来,将人拖入情欲的无尽深渊,简西被几个少年围着不知餍足地肏干,轮番奸淫射入浓稠精水,偶尔颤着腰坐在鸡巴上被喂着清水和营养剂,就是短暂的休息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