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巴掌毫不留情地啪的落在泛红臀丘上,酥麻疼意从尾椎骨猛地蹿来,简西哭叫一声,道:“我、我赔。”
宋知珩哄他道:“西西该说,你要赔给我作老婆。”
简西吓得挣扎起来,摇头道:“不行!”
宋知珩沉了脸:“不想给我做老婆,你想给谁当老婆?许乔州那小屁孩?他怕是下面的毛都没长齐。初次标记又怎样,最后和你结婚的只可能是我。”
“那天是我不对,不该想着去戏弄你,但是……”简西面颊覆着羞臊的浓艳潮红,“我、我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些事情,更没想和你结婚……”
宋知珩冷了声音:“你不想对我负责?”
简西有几分迟疑,问:“我觉得我们还不至于到负责这个地步吧?”
“那西西觉得什么地步才到需要负责的程度?”宋知珩舔了舔唇,“最终标记吗?我家很传统的,按家训,结婚后才能做这种事,但如果西西想要,我也可以……”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简西头皮发麻,觉得宋知珩真的可能做得出来,“我们回到以前的朋友关系不好吗?”
“没人能对朋友硬得起来,”宋知珩将简西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你看。”
裤子拉链被拉下,硬得流水的性器弹了出来,气势汹汹地耸立在茂密卷曲耻毛间,紫红龟头浑圆硕大,柱身青筋虬结如树根,顶端微微上翘,滴落透明涎水。
“西西底下明明也有反应,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简西坐在宋知珩硬邦邦的腿上,半勃的淡粉阴茎也被掏了出来,通体光洁,和紫红的狰狞性器并在一起更显得精致可爱,像是粉玉雕作的艺术品。
宋知珩带着简西的手同时握住两根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两根颤动性器互相挤蹭,被温度稍高的掌心紧紧包裹,传来时深时浅的快感,宋知珩手淫的经验显然比他丰富,捉着简西纤细柔软的手抚弄过冠状头每一处褶皱,淫水沾湿了两根茎身,沾染上湿淋淋的水光,场面色情淫靡极了。
简西不敢再看,闭了眼,愉悦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冲击着脆弱的理智神经。
宋知珩带着诱哄问:“舒服吗?”
简西咬着唇不愿说话,呼吸凌乱不堪,白瓷般的脸颊浮上艳丽霞色,汗湿的几缕黑发沾在颊边,又一阵刺激快感传来,不由轻呜一声,难以承受地弓了腰,t恤宽大领口露了大半单薄的肩膀,光裸的莹白肩头颤动得像一片晃动的银色月光。
宋知珩被他逃避的反应逗得泛开笑意,手间的动作不断加快。
“呜啊……”
简西喉间泄出似快乐似痛楚的轻吟,神色挣扎,一面清醒地知道不该继续下去,一面又被袭来的飘忽快感带得不断沉沦,腰身失力发软,生不出逃开的力气,只能被迫坐在宋知珩的腿间任由玩弄。
坚硬指甲刮蹭过柔嫩铃口,简西低喘一声,昳丽眉眼染着欲色,浑身战栗,射精欲望膨胀堆积,拥至小口就要撑不住宣泄而出,却被炽热指腹牢牢堵塞,如洪流般的欲望被高高竖起的闸门尽数挡住,带来饱胀难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