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四年了,如今大婚将至,国师这是怕我忘了,特地踏夜前来告知我?”

谢观清眼眸深了些,语气却沉下又有几分警告:“小

溪,要离魏循远一些。”

闻言,闻溪不由得笑出声:“国师很害怕魏循?”

“曾几何时,你也很厌恶魏循。”

“是吗?我不记得了。”

“小溪是故意这样待我的?”谢观清皱眉问,不然如何能说得通,她忽然就对魏循转了性子,甚至踏夜去寻魏循,而今日,还有人瞧见,他们从一个成衣铺中前后出来。

或许是心虚?还是其他。

魏循还在古楼大街动手杀了几个禁卫军,那可是陛下亲卫,他竟然眼睛不眨的就杀了,陛下气的大发雷霆,传旨让他入宫,等了半日不见人,派人前去,才被告知,他出了城,这般情况,暗地出城,陛下气的当场昏厥。

这也就算了,可魏循杀的那几个是他的人!他培养了三年!其中一个已经是禁卫军副统领,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

他如何不气?可那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告诉陛下,魏循杀了他在禁卫军安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