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魏安和太后知道,先帝与闻寂之是结拜兄弟。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好像都变了。
他不知道谢观清是为什么,只知道谢观清忠诚于他,他想做什么,他都愿意为他而做,甚至不惜牺牲与闻溪的那么多年。
可现在看,好像并非这般。
“臣叩谢陛下对臣的信任。”谢观清郑重道:“可此事,臣可以解释的。”
“解释?”魏安冷笑:“证据确凿,你如何解释?”
他疑心朝臣,甚至会杀朝臣,可他从没有动过杀百姓的心思,南越困难之时,百姓于皇室的恩情,魏安不会忘的。
谢观清竟然敢?简直可恨!
“臣承认,臣的确绑架了朝颜,但也只是为了闻溪。”
“为何?”
谢观清在来时早已想好了说辞,眉心微皱,声音低下,故作悲伤:“陛下是知道的,臣喜欢闻溪很多年了,但因着大婚那日,她误会臣至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