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被脖颈吸引住了,放过被亲肿的红唇一路从下巴舔至脖子上的皮肤,利齿叼住那颗喉结重重一吸,聂净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紧咬的牙关松懈了一下,唇齿之间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呃啊”

那瞬间身子向上弓起紧绷到极致,后腰形成一道完美的拱桥弧线,竟将聂冥臣顶起来些许。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聂净雲痛苦地闭上双眼,睫毛如同垂死挣扎的蝴蝶翅膀剧烈抖动着。

聂净雲身陷情欲泥沼上翻的眼看到了床头处的相框,上面是他与十六岁的儿子在照相馆的合照,他们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气氛是那么的和谐,现在儿子却压在自己身上做那等丑事,仿佛看到相框碎裂开了一条缝,里面人的笑脸也化作了嘲讽蔑视的神情,他难堪地撇开眼睛。

多年的浅淡性欲被儿子以势不可挡地姿态重新燃起,痛恨自己这幅身体明明躺的是在儿子的身下,是儿子的手指,是儿子的亲吻,为什么还能表现出敏感的样子,表现出最不堪的模样。

努力在不成字音的喘息下表达出拒绝,“阿臣,啊……我是你爸爸……嗯停下……停下呃……”

聂冥臣在雪白脖子上重重吸吮出一块块红痕,犹如茫茫雪地里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迎风摇曳,流连其上的舌头将皮肤舔弄得覆盖上一层又一层晶亮的水膜,他在繁忙的空隙里给出聂净雲回答。

平静地叙述道,“是爸爸又如何,把我当做聂净雲的丈夫,而你就是我的妻子,丈夫与妻子亲热那不是天底下很正常的事情么?”

倔强的爸爸不肯接受儿子擅自赋予自己的身份,聂净雲用被情欲搅弄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想到,这是乱伦,他不能,不能,“不是……我们呃……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