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猛兽控制了食物,撕咬食物,闯入口中肆虐扫荡,好似要把聂净雲啃碎了嚼进肚子里去,这样才算是真正融合为一体。

可是聂净雲脖子扭过来承受亲吻,还要被粗暴对待,脸颊都涨红了,潜意识发出抗拒的声音。

他的神情、声音,他的一切,有时候又是安抚猛兽的良药,叫每每失了控的聂冥臣又心生柔情,想着对他好一点。

粗暴的吻转为温柔小意,然后拖着拉长的银丝沿着耳朵根、后颈一路滑到漂亮随着撞击泛起细微颤抖的脊背。聂净雲皮肤表面被汗湿,很凉,骤然被男人火热的唇烫到,肌肉收缩了一下,玉璧一般的肌理有了活气,再染上欲色,顿觉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了。

晃动的奶子映入眼帘,顶端的红果子艳红成熟,诱人去采撷咬下一口果肉,他忽然一笑,“这些日子爸爸的奶子还有没有再出奶?”

闻言聂净雲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聂冥臣又开始在床上叫他爸爸,男人的嘴巴就是不能信,他明明都把老公叫出声了,对方又翻脸。

问的都什么羞耻问题,聂净雲想要捂脸,发觉手被扣住了,他闭了闭眼,汹涌的情欲浪潮一波一波地打过来盖过脸,不给他喘息的空隙,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你……不遵守约定……乱叫,我不想……回答。”

聂冥臣手指连同指甲挤弄尖端的乳孔,笑得像只狐狸,“不回答我也知道,看这果子多甜美,明显都烂熟透了。”

刺痛带来瘙痒,聂净雲的声音忽然转了个弯,腰肢塌陷,腰臀弧线极美,如同一只高悬天际的月牙,被聂冥臣握在了手里养护。

他射了,被刺激了奶子就射了

这什么敏感体质,聂净雲不愿意抬头,把脸紧紧埋在柔软的床铺里,誓要把鸵鸟状态进行到底。

“唔……”可惜被聂冥臣这个老辣的猎人翻过来跨坐在他的肉棒上,小穴吃得太深了,聂净雲抬起屁股往后一仰。

乳尖一痛,他被咬着奶子拉了回来,身子上下浮动,他抱住聂冥臣的肩背,就如同抱住一根水中浮木一般。

双乳落入了聂冥臣的口里,用着比婴儿狠辣数倍的吸力刺激乳孔,聂净雲胸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又要被干,又要被吸奶子,魂魄都要爽得升上天堂,他哭得不能自抑。

而聂冥臣如愿以偿喝到了奶水年轻旺盛的体力完全足够支撑他的腰身挺动去追寻极乐,最终全数把精液缴纳到自己的老婆穴里。

吃了一次不够,又把聂净雲翻来覆去地吃了几次,中途晕了又被脔醒过来,求饶只会让聂冥臣更加亢奋,两人的动情喘息交织成美妙的乐章,伴随着缠绵交颈的身影响彻夜晚。

聂净雲再一次昏迷过去,嘴里仍是颠倒不成字句的求饶,就怕醒来还是被脔干,身子都被榨干了不出一滴,还要被按住不能逃跑,全然承受下来。空窗期的男人果然可怕,昏过去的聂净雲深深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聂净雲醒来时候是黑夜,脑子锈钝了,他以为还没天亮,但其实已经睡到了第二天夜里。

心中轻松发现这次不是被脔醒而是自然清醒的,他疲倦地用小臂盖住双眼,整个身子乏得很。

被聂冥臣干久了,身子也的承受阈值也提高了点,不会像是第一次般躺在床上休养个几天才算能下床,而就算可以下床,他此时也懒懒地躺在床上,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

聂冥臣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感觉有点饿了。

正念着呢,聂冥臣步入休息室给他的爸爸送来了爱心晚餐,一晚海鲜粥。没错,他可怜得只能喝粥了,小穴还痛着呢。

他横了一眼聂冥臣,满脑子发情的怪物。聂冥臣也厚脸皮,聂净雲瞪他,他就不好意思地笑笑,实际上下次还敢。

“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