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聂净雲的反应,每一个都叫得缠绵悱恻,令他红了脸。
最后聂冥臣决定先叫老婆,“你是我的老婆,爸爸。”
“不是说了不要叫我爸爸。”
聂冥臣得寸进尺地坏笑道,“那爸爸你得承认我是你老公才行,来,叫一声。”
老公这个词放在儿子身上,聂净雲叫不出来,还是得做一下心理建设,他抿起嘴,聂冥臣的呼吸喷薄在面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唇,就是要听他叫这一声老公。
“好了,叫还不行吗?”聂净雲嘴唇轻启,试探性地小声道,“老公……”
满足就是在那一瞬间产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爸爸太好了,也不枉费他使尽手段也要得到聂净雲的心。
“我在呢,老婆。”聂冥臣给聂净雲一个吻以示奖励。
聂净雲突然被抱起来翻过身,聂冥臣让他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臀部翘起,说这个姿势比较好进去。屁股握在人手里,他背部泛起红色,腰肢往下塌,臀瓣大张,小穴暴露在身后人的视线下,太过羞耻的承欢姿势令他微微颤栗,脑袋抵在小臂上,只得尽量放空自己不去想太多。
后穴被一根沾着湿滑液体的手指顶进来,聂净雲咬牙忍耐,等到四指扩张之后,聂冥臣道:“老婆,我进去了。”
“进来吧。”感受身体被一寸寸钉开,聂净雲背上渗出细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玉璧,显得更加莹润光洁。
聂冥臣开始摆动腰身,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聂净雲一下一下地推出去又拉回来撞在肉棒上。聂冥臣深深刺进去,不断刺激在敏感点上,肉棒搅乱穴肉,身子只能承欢,脑袋无法支撑还要被剧烈的撞击,聂净雲只感觉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里边,脑中的一切事物都混作了一团。
一开始还是痛苦低吟,被聂冥臣所给予的快感控制,嘴巴就无法自控地呻吟。渐渐地,他的屁股食髓知味,每当肉棒抽出,那白嫩屁股还会自发摇摆,高高翘起,从而去追逐肉棒离去的方向,肉棒也不舍得离开,下一秒就会深深地再次埋回去,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喟叹。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聂净雲的脸皮太薄,这一副淫荡模样只有聂冥臣知道,如果他没有被快感控制身体,也就只会想躲避这种令人羞耻的画面。
每当到达承受欢愉的极限,聂净雲会下意识想要逃跑,也会祈求身上男人的怜惜。
“阿臣……啊慢一点……慢点呃……受不了了哼嗯……”
雄性在床上只会想要干死雌性,不论是动物还是人类,区别只在于人类还有脑子,所以聂净雲向自己的雄兽求饶,慢一点。
只是每次聂冥臣都把这句话当做耳旁风,更甚是反话,“老婆是在向老公求欢吗?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爽,嫌弃老公不够快?”
尾音拖长翘起,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将聂净雲这朵本就难以承受的娇花摧残个彻底,然而就算雄兽这么恶劣,聂净雲还是受不住地一遍遍求饶,然后一遍遍地试图从肉棒底下拔出屁股,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
然后再被聂冥臣一遍遍地抓住屁股弄回来继续承欢,要是问他为什么喜欢看雌兽在床上想要逃跑样子,他大概会回答这样子的爸爸实在可爱,会忍不住把人疼爱到骨子里,然后把自己的一切都塞到他的身子里,看他努力了却还是要继续求取怜爱,在身下融化成一滩水,忘情地吐出悦耳的媚叫。
聂冥臣就是如此的恶劣,床下恨不得对聂净雲疼爱入骨,床上依旧恨不得将他疼爱入骨。
大概是中了一种叫聂净雲的毒药,身体饥渴,需要他的抚慰才能平息;思想癫狂,需要他的偏爱才能得以冷静。
所以才要聂净雲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抚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