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抓着旁边的东西,而身子底下是光滑的桌面他的手指便无处可抓,只能握拳了又松开。

肉棒涨红了射在聂冥臣的胸上,聂净雲的哭泣声小了一些变成抽噎。每一次聂冥臣的肉棒都要好久才射出精,穴肉紧紧箍住肉棒讨好地吸吮在上面催促着这个凶猛的侵略者尽快缴械,一扯一拉之间带出许多欢愉。

这次的性交没有第一次的辛苦,但聂净雲仍被聂冥臣的持久性磨得难受,粉嫩玉茎颤颤巍巍再一次勃起,对方的欲望仍旧在后穴里面肆虐,他被聂冥臣抱起来双臂自发环上对方的脖颈。

这个姿势叫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肉穴吃得十分辛苦,每一次都能捅到直肠里边去,那处的高热紧缩令聂冥臣如抵天堂,抽出之时还带出些许媚肉然后又被冲刺的肉棒塞回去。

聂净雲的手指抓着聂冥臣的肩膀,指甲发泄似的在后背深色皮肤上划拉出几道血痕,汗液从后颈滑落下去覆盖那些伤痕,令聂冥臣的雄兽气息越发浓重。

半晌,在穴肉的再一次绞杀之后,聂冥臣挺动腰身把肉棒埋在深处,一道冲击力超强的水柱窜进穴肉深处,冲刷在敏感不已的内壁上,激得聂净雲颤抖连连想要抬起腰身逃离水柱的袭击,被铁手钳制住了腰肢只能被迫承受,玉茎抖动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聂净雲瘫软在聂冥臣怀里,射过两次的肉棒萎靡不振。聂冥臣的粗大仍旧埋在小穴里被肠液和精液泡着,点点滴滴的混合液体沿着肉棒从一张一合的小穴里面渗漏下来再沾湿脚下的地面。

过了半晌,聂净雲惊悚地睁大了双眼,体内的肉棒竟然再度变大了起来,他受不住地逃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初夜时候聂冥臣可以依着聂净雲,但是第二次他只想尽兴,这才刚刚射了一次哪里吃得够?

不理会聂净雲的哭叫,聂冥臣残忍地撞碎他的叫喊与理智,不论愿意与否都只能承受聂冥臣带来的欲望与快感,在欲海里面沉沦且颤栗不休。

肉体的撞击声持续了一夜,月亮悄然隐没入黑夜之中,只余下人间缠绵交颈的两人。

第十九章 冥臣与净雲的浴室play(净雲被绑架,公路枪战)

聂净雲站在浴室里面,身体在氤氲水汽的弥漫之中若隐若现。他仰起头颅接过花洒淋下的一片细密温热,蜿蜒水流轻盈地亲吻脸颊上的肌肤,沿着脖颈流下起伏的胸膛和脊背,最终汇聚到隐秘的下身。

他红肿的穴口在水流的刺激下微微张合,水珠在那处流连了会便被小穴吞了进去,再被一点一滴地吐出来,掉到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流走。胸前的奶头如同一只小馒头般膨胀,乳尖被男人吸食得艳红,被热水一打上去轻轻跳动着,更显润泽靡艳。

两条挂满水珠的玉腿轻动,他关了水阀走到镜子前站定,盯着它仔细打量着那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这些日子男人的身子饱含情欲滋润,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而颤颤巍巍的乳头,哦,如今它就像女孩正在发育的奶子,他碰都不敢去碰了,难以置信这是长在他身上的东西。

前几天里面还是刺痛感,可如今竟然感觉到了一阵麻痒,胸前垂挂着不小的重量让他发慌,脑子里从而有了不太好的猜想。

他想着那个人,腰肢便不禁一阵酥软,身体亦是打起了摆子。

持续了一夜的性爱折腾得他后面只想逃离,小穴再也吃不下肉棒,那坚硬如铁的阴茎便如同一根钢钉一般死死钉入深处顶出小腹,被戳烂下体的恐惧感挥之不去,叫他回忆起来都只想躲着聂冥臣走。

“爸爸,回来都看不到你,原来在这?”

是聂冥臣的声音。

他神情张皇,如野兽交媾不知白天黑夜的恐惧如同附骨之疽蔓延上脊骨爬上后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