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了多久,搞了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他逃跑,聂冥臣什么时候才会动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念头?
聂净雲越来越看不懂聂冥臣,担忧着即将到来的十八岁成人之夜,届时他要如何才能逃过对方的欲望泥沼?他不禁生起了一丝怨念,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想要恨聂冥臣,老是欺负他,逼迫他,可是恨意陡生又迅速弥散,对方都对他这样了他仍是恨不起来,真是十分悲哀不是吗?
他不想见到聂冥臣因为身上都是对方施加的痛苦,可是身体好难受,这使得时间更加漫长,现在人也不见了,周遭都是一片寂静,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这时候他又只能期盼聂冥臣的到来,因为对方是施加痛苦的人同时也是唯一能够解除痛苦的人。
而这就是聂冥臣想要的效果,囚禁爸爸让爸爸只能想着他念着他,同时又不会非常过分,甚至有时候对爸爸非常温柔,因为他爱着聂净雲,只想要爸爸全身心依赖着他并逐渐对他产生爱欲之情。
他对关于爸爸的事情都很慎重,在发现对爸爸的不伦之情那一刻起,确定自己只会想要亲吻爸爸的嘴唇,只会对爸爸勃起与其抵死缠绵。会想要将爸爸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快速成长为可以保护对方的男人,不管外面有多少腥风血雨,回到有爸爸存在的地方就是他栖息在的温暖港湾。
他并没有爸爸这么深刻的伦理观念,所以也没有什么挣扎与痛苦,爱上对方是一件如此轻易的事情,也许是爸爸太好了,让一个喜欢掠夺之人也产生了想要回馈对方的欣然之情,而无任何不情不愿。
针对爸爸的计划,他也就仗着对方的良善和爱护之情,只要效果达到,使尽手段他也不在乎。时间会让爸爸走到他的面前,聂冥臣是如此地相信着。
聂冥臣在二楼书房里专注工作着,此时他正远程指导手下处理事务,那张脸面无表情之时便会显得凶相毕露,手下没一个敢明目张胆盯着他脸看的。事毕,他想起了什么便打开电脑上控制三楼房间的高清摄像头,电脑里跳出的几个画面都是聚焦在那躺在大床的美人身上,视线落在上面他眉目都放松柔和了不少。
此时美人爸爸紧闭双眼,头向着房门的方向微微垂下,身子香汗淋漓,额发黏在一起底下床单都湿了一大块,红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那肛塞在微红的小穴上抖动,屁眼松软已经有些夹不住甘油而渗出来了些许流下屁股泅湿了那块地方。
明白爸爸期盼着得到解放,他差不多也该去解救爸爸了,聂冥臣嘴角不自觉地挑起一丝微笑。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聂净雲终于盼来了聂冥臣,只听房锁转动的清脆声响起,他抬头望去。而聂冥臣刚刚打开房门,便见到爸爸抬起了一双濡湿了泪的明亮双眸望着自己,难受之下眉毛微皱,眼里是深刻的急切和期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被他看得心软软的,聂冥臣将他的手脚释放出来把人抱到了马桶上坐下,一坐在上面聂净雲都顾不上羞耻之心释放了个痛快。聂冥臣出去把床单换上新的便又进来给爸爸清理了身子,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聂净雲看着他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根约莫有两指粗的玉势已经生不出力气去思考反抗这件事了。
爸爸不问聂冥臣还是想要与他解释一下的,“把这玉势抹上秘药给爸爸润润后面的小穴,每天含着它爸爸以后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聂净雲的肚子刚刚受了不少苦,聂冥臣便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等到那根冰冰凉凉的玉势抵在后穴之时,聂净雲的身子还是微微颤了颤。
后面那处根本就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然而被聂冥臣事先灌了肠此时穴口松软,肉壁湿润柔软收缩着就把推进去的玉势含到了深处,聂净雲不适地动了动腿,脸颊深埋在枕头上唇角逸出了一声呜咽。
他那憔悴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