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勾引儿子,这副身子不就是被面前这混账搞成这样的吗?儿子怎么可以说他骚,就他所知这是只用在形容欢场中人的字词,他不是!

心中窜上一股火烧得他气愤,愤怒之余还夹杂着一丝委屈,他捂住自己的胸部抵挡聂冥臣的侵袭,“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我哪里勾引你了……”

爸爸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守护自己的身子,他已经意识到在聂冥臣面前不是社会上男人的身份,而是变成了好似社会上女子身份一般,只在他聂冥臣面前才是“女人”,在雄性身下自动代入雌性的身份。

聂冥臣继续说着骚话,刺激爸爸那脆弱的心灵,分明就是自己起了念头,却故意把错误归因到爸爸身上,“爸爸没有吗?可是爸爸淫荡的表情吐露出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呻吟,赤裸的身子上两颗大兔子奶头,还有底下这根粉嫩嫩的肉棒……都在勾引你儿子将其占有呢。”他抓住那根肉棒狠狠一拢手指。

身子如同垂死的鱼儿猛然一弹动,他被卸了大半的力气,聂净雲极力制住喉咙间的那声喘息滑出唇齿,他不敢置信儿子把这些不堪入目的字句按在自己身上,“我是你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可是哪有一个爸爸是躺在儿子身下被儿子当做女人玩弄的呢?我叫你一声爸爸完全是称呼而已,也可以叫你……乖乖宝贝,小心肝儿,乃至于老婆。”最后一声轻轻落下,聂冥臣大力没有章法地蹂躏起那根玉茎,叫聂净雲一下子仿佛置身天堂,下一秒又感觉从云端狠狠坠落下来,快感断断续续连不成一线,完全不复第一次被聂冥臣疼爱的样子那般愉快。

都是这混账儿子的错,搞得他被迫变成这幅被碰一下身子就只能努力抵抗的贞洁烈女,还好意思说他?可就算是被迫,他也无法改变身体里诚实的反应,被儿子折磨得难耐地扭动身子,高昂起脖子被迫承受对方的猛烈进攻,然后被侵略得溃不成军。

“都是你呃……哼好讨厌嗯哈……混账呃啊……哈呃呜呜……”

聂净雲骂出了声,反抗逐渐微弱,逃跑时压抑下去的脆弱,想要到无人处去宣泄的委屈被聂冥臣逼了出来,眼底积蓄的泪水流下去浸湿了脑袋底下的床单,哭得好不可怜。

聂冥臣承认有一点心疼,不过更多的是还未发泄出来的怒火,他不去理会聂净雲的哭叫斥骂,兀自折磨对方变得更加软烂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骂着骂着不舒服之下聂净雲还是被搞出了精液,酥软的身子被揽入一个挺括的怀抱,脖颈失了力气歪折靠在聂冥臣的肩膀上,聂冥臣把他缠绕在腿间的纱布打开。

睫毛泡在眼泪之中湿软不复挺翘,泪痕挂在脸上,还被聂冥臣摸出了一只毛绒手铐缚住了双手,聂净雲整个人蔫蔫嗒嗒地被人抱去了浴室里。

浴室很大,是干湿分离的设计,隔着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放置着一个足以容纳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折腾的厚实浴缸,镂空架子上林林总总地摆了许多除了洗浴用品之外聂净雲没见过的东西。聂冥臣抱着他在一条长凳上坐下,然后开始一件一件摆弄架子上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对方在干什么。

聂冥臣取出一根导管连接灌肠器,往灌肠器里边加入温水再用润滑液涂抹导管放在一边,他把怀中人扭过身子固定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按住对方的腰肢贴在身上不允许乱动。

这一番动作之后即便聂净雲不懂聂冥臣要干什么心里也毛毛的,在对方掰开他的臀瓣让那根导管抵在自己的那朵菊花上时达到了顶峰。

他怕极了,凝聚了剩余力气在腰肢上也只能晃动了几下屁股,“阿臣,这是要做什么?”

怀中人摇动雪白屁股躲避那根导管刺入,臀肉颤动翻涌成波浪,诱人无比,他一巴掌扇在白臀上狠辣无比,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立时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