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唇上湿湿黏黏的便下意识动了动软舌,将精液卷入了口中。
聂冥臣神色微动,直接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去撩动那根小舌,挑捻勾缠,翻搅得“咕叽咕叽”作响。聂净雲只能大张着嘴巴呜呜出声还流着口水,聂冥臣爱极了这幅模样的爸爸,太美了。
那张脸高潮过后额角渗出细汗,双颊酡红,唇面沾满精液,更显得娇艳动人。一个大男人本不适合用这个词,但奈何聂净雲本身底子好,还被聂冥臣勾起了多年沉伏的情欲,像是被人玩坏了一般不能承受这灭顶的欢愉。
西装裤档下那块地方鼓鼓囊囊,已经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尺寸,为了先让爸爸舒服,聂冥臣忍得十分的辛苦。
试问聂净雲一个美丽妖精躺在身下发情,哪个男人不会心生摇曳,忍住不插进他的穴里释放热情?
但只有聂冥臣一个人才能拥有聂净雲,犹如恶龙守护自己的宝藏,谁碰谁死。
抓起聂净雲的手覆上他的勃起,“爸爸,你舒服了,我却还没舒服呢。”聂冥臣扯住爸爸腰侧的内裤与西装裤子边缘直接往下扯,彻底露出一双修长美腿,此时聂净雲身上的遮蔽物只剩下衬衫和一双白袜子了,但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
全身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之下,聂净雲挣扎着把迷离出走的神智拉回来,脑子总算稍微转动了一些。回忆起儿子刚刚说了什么,他慌忙挣开聂冥臣的手,用手肘撑起身体双腿蹬动着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聂冥臣并不急着去抓回聂净雲,他温柔微笑着道:“我伺候爸爸这么久了,爸爸也得对我负责啊。”
在聂净雲眼里这就是恶魔的微笑,被迫强制在儿子身下发情对他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了,以往还能拿出爸爸的权威,现在他身子都被对方按在身下肆意玩弄了,在聂冥臣那里哪还有什么长辈权威。
他下意识就是要跑,立刻离开这里。
聂净雲跨下床沿,虚软的足尖刚刚触到地板便不禁身子一歪,他用手撑住床沿稳住身体,聂冥臣放任爸爸想要逃跑的心思,好整以暇地观赏起自己的猎物在巢穴里软着身子却还想走动的倔强模样,眼里涌动着戏谑捕捉猎物的兴奋色彩。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聂净雲离开床沿,唇面湿软,面颊娇美,随着主人的走动胸膛上挂着的两颗被蹂躏得肿大的艳红朱果也跟着轻轻颤动,周边的乳肉还残留着聂冥臣的牙印和指印,上面的唾液已经干了,好似成为了滋养朱果的养料,将它们变得更加漂亮挺立。腿间的小净雲轻轻甩动,顶部的铃口上残留着的精液时不时滴落个一两滴在地板上。
最让聂冥臣兴奋的是爸爸艰难逃离时,倔强的眼底仍然残留着高潮后迷离的眼神,这个男人真是太可爱了,他不禁捻了捻手指。
猎物自以为能够逃脱猎人的捕猎网,其实不过是猎人故意与他玩的游戏罢了,就放任一下还能欣赏各种美丽鲜活的姿态,何乐而不为?也不能总是欺负爸爸,不是么?
聂净雲周边没有可以倚靠的东西,他双腿软得厉害,脑袋还有点晕,没走几步便有些摇晃。他极力想要站住脚跟,却还是歪倒了下去。
聂冥臣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不再看戏,及时接住了他,身子都被他弄成这样了,还能跑去哪里,出去若是给人看见他就恨不得把那人眼睛给挖了。
在聂冥臣怀里挣扎着,聂净雲眼睛红得似是一只兔子,哀伤带泪的望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妄图说服对方不要再继续下去,“阿臣,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
声音堵在了嘴里不得出来,聂冥臣对着爸爸的嘴唇温柔地吻下去封住对方的话语。
面对爸爸这副十分哀伤的模样他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他喜欢看对方流泪却不是这种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