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摇摇荡荡,纱帐摇摇荡荡,灯盘里的泪烛也摇摇荡荡,她喘息着,可以感到身体盛着许多酒,也跟着摇晃。
她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容郎,容郎我们还在船上么……”
他抱着她的腰收紧,婉婉往后一仰,重心改变,如同坐在了他胯间的赤柄上,吃没了整根。
“呀痛痛痛,唔,好痒!”
紫红肉杵在小肚子上贯穿出一痕凸起,在灯下镜中照得明明白白,连那圆硕似的龟头也勾勒清晰。婉婉来不及羞惭,先被撞得魂分魄散,大腿根都发抖,咬着手背儿,等不及泄了一回水。
想是泄得狠了,白馥馥馒头似的细缝撑得胀满,竟仍能有淋漓汁水淌出来,对着镜子,浸得红肿牝户一片晶莹,又滴滴答答顺着他沉甸甸的子孙袋流。
婉婉没脸见人了,呜呜哭着捧住脸,把腿一并想挡住这淫靡景色,却反夹得裴容廷胀痛难忍,压着她的胯骨往上顶,“啊容郎,呜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