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也听出他话里有话,红着脸,银牙咬着红嘴唇,“呸,容郎也坏了。”说罢,却又踮起脚凑了凑,把手臂压在他肩膀上,轻轻啄了啄他的脸,柔声笑道:“等着罢!可别小看了人,我说了就一定做到,看到时不吓你一跳。”

她才哭过,乌浓的眼烟雨蒙蒙,但是目光坚定。

裴容廷微怔,脸上依旧温煦,心里却不由认真疑惑起来。

抱歉友子们!前两天有点事,都没咋更o(╥﹏╥)o

1. ? 我看到有集美说不让祁狗领盒饭哈哈哈哈,祸害活千年,祁狗且活着呢,我们一起气死他(doge

2. ? 之前看到留言说上一章的修罗场不够劲儿。怎么说呢,我觉得一来,祁狗对婉婉并没到要死要活的程度,目前对他而言老裴更有用;二来,婉妹在祁狗手上,万一老裴怼他两句,他发病把婉妹强上了咋办......所以也不能太刺激祁狗。

他俩互相看不顺眼,但暂时谁也不想真撕破脸皮(我是这么觉得

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正解决这一切的人应该是婉妹

长生殿(一) <银瓶春(奶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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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一)

婉婉为了溜出衙署,连着装了好几天的伤风,躲在房里闭门不出。然后在这一天的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换上丫鬟的月白衫裙,藏在送水车里出了角子门。

裴容廷早已后廊下的巷子里等她,珠灰的天下着微茫的雨,巷子里人烟寂寞,只有梧桐树,高头大马,和马下的他。

他执伞立在那里,穿着湖色熟罗箭袖,骑马的窄衣服,很显他那挺秀的身个子。离远了看清韵高迈,近了看瞳剪秋水,用老人家的话说,美得那叫一个“斯文上画儿”。

带这么个美人回乡,两手空空也有衣锦荣归之感。裴容廷也注意到她今日对她格外打量,带着三分困惑挑了挑眉,一手接过她怀中的小毡包。

“里头装了什么,这么沉?”

他正要打开看看,婉婉却翻脸似翻书,急忙按住嗔道,

“人家出门带两件衣裳,贴身的东西,你也要查验!”

她把它重新抢回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张的神情上又浮着层喜气洋洋。裴容廷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两眼,决定先不和她计较,一把搂住她跨上了马。上了马还不松手,下颏搁在她的颈窝,不紧不慢道,

“婉婉也别高兴得太早,待会我可是要讨账的,送不出我可心的礼来”

他不过是要逗弄两句,话没说完,婉婉便转过头来看着他。

近在咫尺,从侧面看,尤其显出他的微翘的唇珠,这么个清肃的人,狭长的凤眸,巍峨鼻梁骨,红润的唇薄而锋,唯独唇尖却生了这一点娇俏的肉,配着尖尖下颏,的确有些少年气。

“容郎,我问你。”她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唇,笑嘻嘻问,“京官请客不许叫堂子,都是以面容姣好的相公代替,因此男风盛行,那如今金銮殿上那位可也有此好么。”

他不明所以,皱了皱眉道:“这倒没听言官御史谏言过。”

她在他耳根子底下咻咻笑,“那看来容郎,是真的学问好了。”

他立即明了,眼锋微挑瞪了她一眼,婉婉不仅不害怕,反掩着嘴笑起来。

裴容廷不动声色搂紧了她的腰,却冷不防打起了马,白马摇了摇鬃毛,嘚嘚奔出这巷陌,吓得婉婉打了个冷颤,忙住了嘴,整条门户里也犬吠盈盈。

天亮了,巍峨的城门重新打开。这次连静安也没有跟随,她藏在他的油衣里,侧坐在马上出了淮安府。

淮安的民居,还是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