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外头的人还没个完。
“不是罢那徐小姐看着也是个规矩人儿,能有本事把咱们爷迷得五迷三道?”
“这不,刚才席上吃了一道栗子酥酪,觉着好,还特意叫做一份送给徐姑娘。咱们爷这没长性的,成日流水似的送东西进去,你说还清清白白,怎么可能!”
“啊啊容郎轻些,慢些,呀”
婉婉极力把手掩住了嘴,可仍挡不住呻吟溢出唇齿,她眼泪汪汪回身去推他,
“啊容郎啊,那些奴才嘴里胡吣,难道呀难道你也信了不成。”
裴容廷白璧似的脸上露出一个好以整暇的笑容,与身下子孙袋快速的抽打声截然不同,“当然不会。”
“那你、你啊”
龟头顶入宫口,婉婉险些叫破了音。
“不过婉婉这样子太美了些。”
交合处的淫水都搅打成了白浆子滴下来,婉婉一手捂着嘴,一手伸下去拿汗巾子擦拭,却也架不住他次次抽至牝口,又复尽根。
“好哥哥,快丢了罢,啊啊给人知道,不是玩的。”
虽这么说,她却也仿佛得了这月下偷情的滋味,在澎湃声中似醉如痴,渐渐兴头上来。她性子是有些憨的,竟也顾不得遮掩,随心所欲地媚叫出声,反被裴容廷捂住嘴滚在了帐间。
外头的人临走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要说,那徐小姐可是从前下头下了旨玉成的王妃,如今王衔儿没了,那也是正经夫妻,咱们爷也不知怎么想的,官盐倒成了私盐了,成日家翻墙上人家的床。”
这话后头不打紧,可是前半句正打在裴容廷心坎上。
他把手臂在上头压着她的奶,底下又箍着她的腰,粗挺的阳具狠捣了三四百遭儿,追着那块肉儿顶,“听着人家说什么了么,正经夫妻婉婉同谁是正经夫妻?”
“容郎,啊……容郎,别捉弄我了。”
婉婉四肢酸软,爽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裴容廷不肯放过她,一壁捣一壁在耳边蛊惑着问:“喏,告诉裴哥哥,婉婉的夫君是谁?”
“是你、是你,呜呜呜,是容郎婉婉的夫君是容郎。”
一句话冲得裴容廷灵犀透顶,眼底泛红,吃了春药相似,愈发骤雨打残花般与婉婉纠缠。半日,听她呀了一声,抖着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春水浇在龟头,也激得他云散高唐,顿时缴了身子。
玉连环(一) <银瓶春(奶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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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连环(一)
衙署开筵,前头人手不够,调走了偏院的几个小丫头。婉婉也不在,只有吴娇儿拦门坐在梢间外头,湘帘放下来,做出守夜的样子如果前头又打发人送东西来,就当做她已经睡下了。
吴娇儿低头看着手里的针线,数线疙瘩。她在小甜水巷那些年,学吹拉弹唱,描眉画眼,就是没拿过针线。这两天婉婉教她做针黹,将来若他们不成事,树倒猢狲散的时候,她好歹能有个手艺傍身,给人缝缝补补,总好过做重堕风尘。
她全神贯注,直到外面脚步声已经很近了,才恍然转醒。
再抬头,已经有一个瘦高的影子晃进来,在堂屋月光下的砖地上拉得长长的。吴娇儿心下一跳,忙起身迎了出去,果然见李延琮醉眼朦胧,穿一身宝蓝丝绢直缀,正倚着供桌站着,一壁低着头按太阳穴,一面乜了她一眼,“她人呢,给我叫出来。”
吴娇儿忙道:“姑娘今儿下午没歇中觉,已经睡了,才将军送的那个栗子酥酪也叫人放起来了,说多谢将军,留着明儿早上吃。”
说完,见他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忖了半晌,又带笑道,“……将军想是吃了酒,可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