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意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她忍不住让手机离脸颊更近一些:“唔……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舒服?”谢恪迁像是好心地问。
“不够,”她带着微微的哭腔,告诉他,“还不够。”
“那什么才可以?”
话就在嘴边,可洛潼说不出来,谢恪迁大概是想听她说一些骚话,但她……
“对老公还害羞什么,这些话只有老公才可以听见,对我说想要,这有什么关系,我也想要你,”谢恪迁的声音像是有抚平人心绪的能力,他说,“就像我现在就想立刻、马上操到你,我就会直接告诉你,你也可以告诉我,不要手指,那要什么?”
“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低,像在深夜里蛊惑人心的恶魔,偏偏你想不出一个理由去反驳他,或者即使你能够反驳,也忍不住要顺着他的话去想,去说,去做。
洛潼抽出手指,淫水从两腿间粘连出透明的细线,断开后骤然落下沾在阴毛上,洛潼并拢腿,而此刻谢恪迁又问:“想要什么?”
防线节节败退,直到终于被一举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