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面回答,朱贤宇换了一个说法,“与其说放弃,不如说,我需要尊重她的选择。”

那边,陈苑菁欣慰道,“我很开心你能想明白这件事,并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爱情。”

朱贤宇只“嗯哼”了一声,指骨分明的手指夹起烟,微微偏过头,吸了一口,又轻轻吐出,透过青白色的烟雾,他看向了马场的入口,慢条斯理的说道,“靳佳云是一匹身价不菲的赛马,她不应该只被禁锢在小小的成洲,她应该和优秀的赛马并肩作战,去赢,去享受被掌声拥簇的快感,而我。”

他低下头,盯着那地上晃动的树影,嘴角扬起,“愿意做那个人群里,为她鼓掌的人。”

像陈苑菁这样对感情冷漠的人,听完,也有一些感动。

彼此沉默了一小会儿。

陈苑菁语气忽然沉下,话题引得沉重,“阿贤,你恨妈妈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朱贤宇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