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也惊心动魄的露过营,好像把所有她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一口气全做光了。

这位香港富豪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难搞,可也挺有意思。

趁着夜晚难得放松,靳佳云问朱贤宇,“朱老板,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冒不冒昧。”

在南非的朱贤宇,穿着比平时轻松,一件宽松的棕色衬衫,领口解开了几粒扣,隐约能透出优越的胸肌线条,他握着酒杯,“嗯,你问。”

或许是酒精上了些脑,靳佳云身子软软的往前一伏,斗着胆问去,“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南非呢?不应该直接找我们许总谈吗,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律师而已。”

朱贤宇盯着那双漂亮的瞳仁,“让你陪我,比较有意思。”

靳佳云缩回身,抱住自己的胳膊,虚虚的说,“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喝到半醉的时候,她偶尔会口不择言。

朱贤宇只抿了口酒,往后一靠,挑起眉问,“如果我说是呢,靳律师会为了拿下我这个难搞的客户,牺牲自己吗?或许,第二天我就会愿意和你们签合同。”

“……”靳佳云怔住,她分不清眼前这个精明男人话中的真假。

暧昧的话题结束后,他们没再说话,靳佳云转过头,欣赏起乐手的表演,躁动的鼓点敲着她的耳膜,混着酒精的挥发,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一个无意撩发的动作,她对上了一道灼热的目光,和一双深邃勾人黑眸。

鼓点密集敲响,振聋发聩。

绚烂的光斑一圈圈跳跃,岸边椅子上的人影,双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