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贤宇又给她倒了一些,“喜欢喝就再喝一点,想喝完一瓶,都可以。”
靳佳云将杯子往旁边一挪,避开了他的手,“朱老板是不是想故意灌醉我。”
屋里只开了暗灯,她一头长卷发倾泻在背后,鱼缸里的水光浮动在薄透的衬衫上,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朱贤宇看得有些入迷,喉结滚动,声音压得很低,“你好像总喜欢误会我。”
可眼神明显已经不柔和,带着些攻击性。
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很容易在呼吸交织的氛围里一点就燃。
不管这个男人在工作上有多人精,多爱折磨人,但靳佳云确实难逃午夜版本的朱贤宇,他的确浑身都散发着和那些奶狗完全不同的魅力,成熟的荷尔蒙总能将她一寸寸拉进情欲的深渊。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她视线下移,看着他胸肌上的水珠慢慢滑落到腹部,甚至到更下的三角区,她身体本能的朝他贴近了一些,滚热的男人气息扑向她的脸颊。
“你说,在玻璃窗边看着雨做/爱,是什么感觉?”
010|10/嫉妒(h)
朱贤宇/总裁
靳佳云/律师
注:女非男c/py转正
10/嫉妒(h)
四目相望后是欲望的倾泻,似关不住闸般的汹涌澎湃。
“啊、啊啊……太重了……”
靳佳云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玻璃窗前后入了一阵,窗外茂密的热带阔叶和花枝被雨水压弯,如果不想这里是香港,她仿佛置身在热带雨林里。可还有一件让她费解的事,朱贤宇比任何一次都做得凶。
那些像小猫撒娇的求饶,朱贤宇压根不入耳,他结实有力的臀胯不停地朝前撞击,猩红的肉棍直直地刺进她的蜜穴,她的穴特别嫩,水也多,进进出出的肉棍上勾出了莹亮的津液。
靳佳云身上的衬衫还留在身上,但里面的胸衣已经被朱贤宇扯开,双乳有种从薄纱里爆出的色情感,一只还被他捏着把玩。
做爱的时候,朱贤宇的话很少,只喜欢欣赏她的表情,尤其是看她痛楚的呻吟,会刺激他胸腔里的欲火。
“重一点是不是比较舒服?”
没有一个字和强势相关,但语气却是一种压迫感。
言下之意就是:轻不了,受着。
“嗯、嗯……”靳佳云在性爱里更是不扭捏,她喜欢直接表达真实的感受,“舒服……好舒服……”
下半身被那根粗硬的肉棍插到忘我的舒服。
“可我觉得还不够,”朱贤宇手指轻轻扯了扯她的乳尖,“我想让靳律师更舒服点。”
尾音一落,他臀肌往前猛地耸动,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到了玻璃上。
夜雨越下越大,有雨丝溅到了玻璃上,靳佳云的视线被雨幕模糊,无处支撑的双手只能扒着玻璃,纤瘦的她被高大精壮的朱贤宇完全罩住,她骨子里再如何高傲,此时也像只被他掌控到乖乖求饶的羊羔。
“啊啊、嗯啊……”玻璃上映着她潮红的脸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太、太深了……朱少爷……”
每次只要改口,就代表她已经舒服到了极致。
朱贤宇喜欢听她这么叫自己,声音绵绵软软的,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被自己征服出的欲荡,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双臂,同她的胳膊想叠,甚至是十指紧扣,下体不停地朝前顶撞,她豆腐花般白嫩的股肉被撞出了波浪。
几乎听不见她的求饶,他的阴茎在穴道里越操越硬。
第一次和他做爱,靳佳云就感受到了朱贤宇骇人的尺寸,在南非那夜,入进自己身体时,她有种下体被撕裂的痛苦,她以为体校的男生已经够可怕,没想到他真是要了自己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