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子游听着,没说什么,只是看他。
楚禾看出了儿子的不舍。
除去阵法之外,另有各样灵丹,全部被秦子游一股脑地塞给楚禾。到后面,楚禾有些哭笑不得,说:“我还是顶用的你莫非没察觉,方才那些人,都要叫我一句‘师兄’?”
他这具新身体的天分颇佳,这些年过去,也已经突破到筑基中期。虽然前路依然漫漫,也比不上儿子一日千里。但对楚禾来说,已经值得欢喜。
秦子游听了,有些不好意思。
他想一想,提议:“楚道友,当日你我离别,是吃了一顿羊肉锅子。不如……”
今天也用一样的方式告别吧。
楚禾温言说:“好。”一顿,又笑了,“可不能让旁人知道。”
毕竟碧元之上,大多数人仍然信奉着“人心私欲,故危殆”那一套。
秦子游歪了下头,笑嘻嘻地答应。
楚禾看了,忍俊不禁。
他们吃锅子,喝酒,不知不觉又待了很久。等到上灵舟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楚慎行捏了一张信符给徒弟。楚禾有所察觉,笑道:“子游,你这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