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简单垂下,发丝随着海风翻飞。
青年面如冠玉,有了几分“仙长”气度。
楚慎行看片刻,觉得这样拖下去,子游迟早要崩溃一次,于是好心说:“子游,可以了。”
秦子游犹疑地看他。
显然刚刚打开封闭嗅觉的短暂经历,给他留下不少阴影。
楚慎行说:“这么看我,莫非是不信我?”
他有意把话说重。
秦子游揉一揉鼻子,自然说:“怎会!”
说着,像是鼓起很大勇气,缓缓呼吸。
楚慎行含笑问:“如何?”
秦子游神色渐缓。
他承认:“的确好了许多。真奇怪,分明鲛血就在船上。”
楚慎行说:“在船壁上,沾了海水,就没有那份气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