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慎行又心软了。
他用手帮了秦子游一次,秦子游耳尖发红,终于暂且满足,把自己泡进楚慎行此前凿出来的灵泉中。
秦子游原先以为这是一汪天然泉眼,但真正进入之后,才发觉下方很快见底。他潜入其中,摸索一番,再探头出来,头发湿淋淋地披在脑后,叫楚慎行:“师尊!这是你做出来的吗?”
楚慎行检查一下妖兽肉烤的如何,往上涂了些增味灵植,回答:“是。”
秦子游趴在池边,笑眯眯说:“师尊甚懂我。”
楚慎行心想,自然。
秦子游已经说:“也是,毕竟师尊便是……”一顿。
楚慎行看他。
他记起在甘宁村时,秦子游说,他要想一想。
日后不知有无想出结果,但两人都再未提此事,就直接双修。
再到如今。
此番气氛和睦,楚慎行有意问:“子游,你想得如何了?”
他没有明确问,但秦子游听懂。他一只手撑着下巴,装作深沉模样,说:“凡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到底是思慕师尊的,便是知道此事,也再无办法了。”
他说着,神识稍微铺开一点,警惕地看四周,想知道有无青藤过来。
在发觉没有的时候,还露出一点失望的眼光,眼巴巴看楚慎行。
楚慎行叹道:“我明白了。”
秦子游:“嗯?”明白什么了?
楚慎行轻描淡写道:“原来我不碰你,才是‘罚’你。”
秦子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