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开始细微颤抖。
太痛了……
卫晏死死咬住下唇,遏制着随时出口的痛苦呻吟。
他就像被捉住的猎物,只能任凭司徒一咬住致命部位,被迫接受着源源不断的来自同性的信息素。
直到卫晏的头发被冷汗打湿,嘴唇已经被咬得满是伤口,手心全是指印时,后颈的牙齿总算松开了,然后是「咚」的一声,司徒一晕了过去。
……卫晏面无表情地扶着带着窟窿的腺体站起,静静地看着晕倒的金发少年很久。
大约半小时后,结伴取包裹的两名士官看到不省人事的少年惊呼出声。
“老天,他这脸被打的……这到底是惹到谁了?”
“别废话了,赶紧把他送到医疗室吧。”
10帮忙洗澡?
“我怎么在医疗舱?”
司徒一扶着还有些沉重的脑袋坐起,四周静悄悄的,没人解释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