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态,“刚刚是疼哭的?”
没有人安慰还好,一听到关心,楚音就红着眼睛想掉泪,嘟囔着,“嗯,有点疼。”
司立鹤看着这道不属于他弄上去的痕迹,心里像有团火在烧,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凑过去亲效仿野兽用唾液治疗伤口。
地下停车场虽然没有人,但不排除会有人路过,楚音紧张得头皮发麻,却舍不得推开近在眼前的脑袋,疼痛的地方在唾液的滋养下,除了火辣辣的痛感外还有说不上的酥痒。
他又痛又舒服,要被舔化了。
司立鹤抬眼,嘴唇水润发光,问他还要继续吗。
楚音脸蛋红扑扑,湿润的睫毛眨呀眨,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渴望,忍着羞耻轻轻地嗯了声。
半个小时后,司立鹤替楚音穿好衣服,揉他湿漉漉的脸颊,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别哭了。”
眼泪只能是情事的助兴剂,司立鹤不太喜欢楚音在床下的时候哭更何况楚音今晚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司立鹤的眼神滑过一丝晦暗,想让楚音跟他回家,但他没忘记楚音有自己的家庭,不大爽快地嘱咐,“回去好好擦药,等陈邵风走了,搬去我那儿住。”
楚音胆子面包屑一样大,抖一抖就碎了,“被人看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