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机会,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楚音收拾好心情,在侍应生困惑的目光里接着前行。
哗啦啦的水流冲刷着司立鹤的双手,他轻轻揉搓着被楚音碰过的皮肤,等确保彻底干净了才慢悠悠地关了水龙头。
楚音穿过的外套被随意地扔在了圆桌上,司立鹤离去的时候没有带走,甚至并未施舍一个目光。
他回想在大厅时旁人所言楚音的“光辉过往”,很难把方才唯唯诺诺的人和事迹里的主角联系在一起,不过,才十八岁就知道勾引男人上床,大抵也不会是真纯良。
司立鹤并不在乎楚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像你不会去观察泥泞街边开出的一株小花有几片花瓣。
那都是无关紧要时用来消遣的玩意,不值得费心。
晚宴在十点准时结束。
楚音和陈邵风一同前来,却并未搭乘同一辆车回程。
他争取过的,放下身段好声好气地问丈夫今晚回不回家睡,还挽上了丈夫的手,隐晦地做出暗示。
陈邵风明显动摇了,但不知道李瑞安在陈邵风耳边说了什么,陈邵风顿时改变主意,坐上了李瑞安的车扬长而去。
那车还是陈邵风给买的,限量款,全球仅五辆。
楚音却并不难过,只是牙齿有点儿酸。他和陈邵风这段婚姻本来就难于启齿,如果不是楚音的母亲一再要求他抓住丈夫的心,他也不想屡次受丈夫情人的挑衅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