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惊惶于“东窗事发”可能带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他不想失去司立鹤这个朋友。
朋友,暂且这么定义吧,这是他与司立鹤能产生的最稳固的联系。
楚音如坠五里雾中,就在他摇摆不定时,丈夫通知他世交秦家秦老在七号晚上举行七十二岁寿宴,将携带楚音出席。
好巧不巧,偏偏是七号,是不是上天在提点他应当悬崖勒马?
更让楚音崩溃的是,赴秦家的宴就代表他势必会见到秦浩,那个自作主张将掺了东西的葡萄汁递给他的男人。
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楚音却从未在加害者秦浩嘴里听过一声抱歉,即使偶尔不得已见面,秦浩面上也没有任何一点愧意。
楚音不想去秦家,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只能很难过地跟司立鹤道歉,说自己没有办法与对方共进晚餐。
虽然司立鹤表示谅解,但楚音仍难免失落,两次约定,一次因为司立鹤公务繁忙而无法赴约,一次因为不可抗力他未能履行。
看着司立鹤发来的“没关系”三个字,楚音趴在床头哭了一场。
而陪伴他流泪的只有乖小狗果果。
他哭着对果果流露心声,“为什么我想要的都得不到?”
楚音只是想跟司立鹤吃顿饭而已,连这一点渴求都没能被满足。
张连枝得知他要去参加秦老的寿宴,清楚他不好受,提前结束了旅游,到楚音家里安慰他。
女人未必不心疼儿子,也明白儿子在这段婚姻里有太多的苦楚,但天下的乌鸦一般黑,陈邵风不是良配,难道其他男人就能够给予楚音幸福吗?
至少跟着陈邵风,楚音吃穿不愁,还能住大房子。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你别搭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