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她都说了什么?”韦夫人问。

韦俪初将她今日在茶楼所说的话告诉韦夫人。

听得韦夫人又皱起眉。

“摄政王初来乍到,我们还不知他深浅,你上赶着得罪人!”韦夫人训斥。

李初说,“今日在茶楼的人那么多,谁记得谁。”

“摄政王也该适应下我们肃州世族的性子,别拿他在雍朝的习性来要求我们。”韦俪初傲慢地哼了一声。

韦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不吃点苦头,是不记教训的。”

“今日那位女子应当就是摄政王妃了,除了颜色有几分可看的,我倒不觉得她有如何可担心。”

“摄政王妃来了肃州也有好些天,我们送去的拜帖一直未有回音,你莫要小看了她。”韦夫人说。

沈岁安出身雍朝名门,其祖父如今还是帝师,能够跟着摄政王一路走到现在,王府中还没有一个妾室能留住。

这样的女子岂能小觑。

“莫小看了何人啊?”屋外,传来韦史东低沉的声音。

韦俪初眉眼一喜,“爹爹回来了。”

她立刻迎了出去,俏生生地行礼,脸上笑容明媚,“爹爹。”

看到最疼爱的小女儿,韦史东眼中也露出笑意,“今日这么乖巧,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