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挑眉看她。

“当然不止,哪哪都厉害。”沈岁安笑嘻嘻地说,主动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符今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暗哑,“你别招我。”

他还在守丧期间,今天连酒都没喝一口,更别说碰她了。

虽然他对符帝没有什么感情,但他是生父,为他守孝算是他们父子这辈子最后的亲情了。

他们刚回到王府,长史就迎了上来,行礼之后道,“王爷,今日穆府给您送了请帖。”

“穆府?”沈岁安转头看向符今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