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人处理永宁的嫁妆,有的能带进宫,有的不适合带进宫,还要为她在王都买些产业,不然她在宫里也寸步难行。”凤钏瑾说。
这些都有专人为永宁安排,他作为永宁的兄长,其实就是掌掌眼。
“你如今住在鸿胪寺不合适了吧。”凤钏瑾看向陆渊。
毕竟身份都已经真相大白,他不可能是雍朝的指挥使大人了。
陆渊挑眉,“我一会儿就走。”
他的行李和下属都还在这里呢。
“父皇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凤钏瑾问。
“何以见得?”陆渊反问。
凤钏瑾:“你既然敢直接认下南朝皇子的身份,那必定是在上京做好安排,你不会让你的妻子成为质子被留在上京。”
“你一定是跟父皇说过了,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让父皇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