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你当初……是怎么成为指挥使的?”她问出了口,心头又有些紧张。

他们之间成亲还没有很久,陆渊未必愿意跟她说他的过去。

陆渊长臂搂住她的细腰,慢慢地往淡泊院的方向走着。

“小时候我在族学读书,先生并不怎么理我,我学得好不好,他们都无所谓,陆家的男子都要学武,我就跟着家里一位从战场下来的教头学骑射武艺。”

“有一次,皇上要在狩猎场考校世家子弟的武艺,祖父就让陆珩去参加,陆珩当天腹痛难耐,只好让我去替代,那次正好救了差点被野猪撞伤的四皇子。”

“皇上就让我进了禁卫军,过了几年才进镇抚司当差。”

陆渊三言两语把他的人生说得云淡风轻,但沈岁安很清楚,他这些云淡风轻的言语中,承受了多少沉重的挫折。

他能够有今日,全靠他自己努力打拼出来的。

“若是换了旁人,未必能够像你这般学有所成。”或许在被欺辱无视的时候,就已经自己放弃了。

陆渊嘴角勾了勾,眼底划过一抹冷嘲,“许是我运气好了些。”

沈岁安很少听到他会自嘲,她诧异地看向他,随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