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重大,待过两天城安回来,我会与他商讨该如何处置你。”

“是。”

祁正卿拉起阿九,命他坐在自己腿上,紧拥入怀,轻揉他的膝盖:“跪得可痛了?”

“阿九不痛,”阿九摇了摇头:“阿九跪夫君时,心中欢喜。”

“好阿九。”祁正卿吻了阿九一口:“城安对你向来苛刻,你这几日收收心,也省得他回来又罚你。”

几日后,祁城安回府。

祁城安踏进家门,下人们站成两排,中间空出极大的位置,而阿九身着盛装,恭敬地跪在正中央,臀部抬高,腰下沉,两腿并拢,额头紧贴地面。待祁城安走近阿九身前,阿九开口道:“阿九恭迎夫君平安抵府。”

祁正卿站在阿九身后,跟着道:“城安回来了。”

祁城安礼貌地与祁正卿笑笑:“叔叔。”

祁城安与祁正卿是正经的叔侄关系,虽年岁相仿,奈何祁正卿长了祁城安一辈,纵使娶了共妻,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可破的。祁城安便一直称呼祁正卿为叔叔,不曾改口。

随后,祁城安看向脚旁的阿九:“我听阿九的语调平淡,这番欢迎竟是勉为其难之意了。”

一众下人心道,这倒是夫人冤了,夫人何时说话不是这样平稳的语气,老爷们的朋友战友有几个不夸夫人成熟稳重的。城安老爷又变着法地挑夫人错处了。

阿九道:“阿九不敢。”

祁城安把阿九扶起来,他做生意见多识广,受了些西方人的影响,他见阿九薄唇微抿,忍不住当众一吻芳泽。

祁城安与祁正卿不同,祁正卿的严厉与攻击性全部摆在了脸上,他向来表里如一,外表看上去是什么样,那他本人就是什么样。而祁城安则是典型的笑面狐狸,嘴角总是扬着笑意,待人看似也温和有理,可谁知道他心里真正想着的是什么。谁能想到,现在深吻着夫人的城安老爷,曾经把夫人这样内敛的人教训得在院子里当众尿出来呢。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每次祁城安惩戒阿九,都命令下人们围着“观看”,说是观看,其实最多听个动静,谁要真敢把眼睛睁开,一定会被祁正卿当场枪毙。但阿九不知这些,他每次都被祁城安蒙着眼睛,自是不知道下人们是不敢看他的,他每回都以为下人们真的在看他受刑,心中羞耻难当,而这也是祁城安的目的。

一吻完毕,祁城安看向祁正卿:“我们不在家的日子,阿九可犯错了?”

祁正卿眼神暗了暗:“进屋再说。”

进屋后,祁正卿将阿九的行为录给祁城安看了一遍,又把阿九擅自不让下人值夜的事说了。这期间阿九一直跪伏在地,听候两位夫君的发落。

祁城安将行为录翻看后,又听了祁正卿的话,突然冷冷地笑出声来。阿九一听,心知这是祁城安怒极的表现,急忙把身子伏得更低。

祁城安不被阿九认错的姿态所讨好,他架在鼻梁上的镜片闪了闪:“阿九。”

阿九答:“阿九在。”

啪地一声,祁城安将行为录扔在阿九身上,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令人心生恐惧:“家规上明明白白地规定着你何时入睡,每日吃多少,你是刚嫁进我们家吗,这点事都做不好?除去这些外,之前叔叔回来你居然没有跪迎他?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我看我们祁宅是要容不下你了。看看你这幅没规矩的样子。居然还擅自减了值夜的人手,这与在门上贴快来操我有什么区别?淫妻荡妇,不知羞耻。”

祁正卿喝了一口茶,并未说话,在管教阿九这方面,向来是祁城安做得强于他,虽有矫枉过正之嫌,可总比放任他们的妻子不守妻道强。

阿九答:“阿九知错。”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