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注清水再排出,他扒着阿九的穴仔细检查,确定没有精液的存在了才放心。

“我毕竟不是女人,不能生的。”阿九安慰祁正卿道:“你倒与常人不同,别人都想有自己的孩子,你却如此反感。”

祁正卿的阴沉着脸,直直地盯着阿九:“你想要孩子?”

声音冷酷无情。

“我便是想给你与城安生儿育女,我也生不出的。”阿九知道祁正卿偏执的性子,自从他们曾被迫分离一次后,祁正卿与祁城安都患了心病,如今他们三人团圆,祁正卿与祁城安那几年心中所积攒着的一并发作在了阿九身上。而阿九面对这澎湃而畸形的爱意,甘之如饴,尽数承受下来,如果唯有他才是这二人的良药,那么阿九愿意按照他们的意志渡过余生。

阿九对他们的爱又何尝不是畸形。

“你休想生孩子,身子不能生,想也不能想,你生的孩子,与我,你必须选择掐死其中一个。”祁正卿恨恨道。

“好,从今往后我不想。夫君,我确实不能生。即使我能生,我的选择权也早就交给你与城安的手上,我终身都依附于你们,你们的地位永远凌驾于我。别担心。”

祁正卿又一次按倒阿九,这一次他徒手撕烂了阿九的肚兜,一口含住阿九的奶头,啃咬吸吮,仿佛真的能出奶似的:“叫我正卿。”

阿九温柔地轻抚着祁正卿的头,挺起胸膛,将平坦的胸口送进祁正卿的口中,任他亵玩:“正卿。”

祁正卿心如明镜,从前阿九名义上是自己的九嫂子,是祁城安的小九娘,可他与祁城安分明就是阿九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养大的,如果没有阿九,他与祁城安一早就饿死冻死也说不定。如今这世道,阿九待他与祁城安,比许多亲生的爹娘还亲。分明是他们两个恩将仇报,身为阿九事实上的养子,罔顾人伦,夺了阿九的贞操,又强娶阿九为共妻。他怎会允许阿九再生育出一只流着他们血液的白眼狼出来,生出来做什么,像他与祁城安一样奸淫自己的母亲么?

阿九任由祁正卿在自己身子上胡闹了许久,直至天色几乎发亮,祁正卿才抱着阿九回了自己的住处,搂着阿九入眠。

祁正卿没有给阿九再戴上缠腿,他把自己坚实的大腿塞进阿九腿间,让阿九夹着。阿九温热的穴贴着他的腿,疲惫二人很快进入梦乡。

皆是好眠。

2.跪迎夫君,数错并罚,姜罚走绳

“过几日城安回来。”

书房里,祁正卿坐在书案前翻看阿九的行为录,对阿九说道。

此时阿九在祁正卿脚边跪着,低下头,举起一个托盘。家规规定,除非丈夫允许,妻子须得跪在丈夫身边,且不能平视丈夫,方显妻子性子柔顺且地位低贱。

“我们不在家的时候,阿九行为上无甚出格之举。”祁正卿把行为录放在被阿九举着的托盘里,那上面写着阿九每一日的所作作为,事无巨细:“不过是有几日睡的晚了,又有几日吃的少了,并非大错。不过阿九,你为什么不命下人在夜间对宅子严加看守,那日我回来,一直走到了你的屋前才被发觉。”

“回夫君,夜间人大多疲乏……二位夫君在城里威名远扬,常人不敢近,阿九想着宅子也安全,便擅自做主撤了下人们值夜的职责”

“放肆!”祁正卿厉喝一声。

“夫君息怒,是阿九的错。”

“可不就是你的错!”祁正卿冷声道:“那下人是防着你的安全的!若那日晚上进来的不是我,而是旁人,他走进你的屋子前才那几个没用的饭桶发现,你要如何处!任他闯进你的屋子奸淫你吗?”

阿九心中一惊,心下知道这一遭他逃不了了,其实伺候他的几个下人身手都不错,并不会被轻易放倒,但妻子以夫为纲,丈夫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