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的东西夹好,不许漏出去,”祁正卿吻了吻阿九的唇:“今日该是例行的训诫了。”

这是祁家新添的规矩,即使妻子并无过错,每月初一也要被二位夫君严厉地惩戒一番,以牢记自己的本分与地位。而阿九在一次又一次的管教中逐渐沉沦,愈加依赖两位夫君,时至今日,赫然是祁家叔侄脚下的一条卑微母犬,乞求着主人的怜悯。

训诫的第一步,先将阿九结实地捆扎好,如同物件一般将阿九摆放至小箱中,并锁起箱子。阿九的上身与腿被绑在一起,双手被捆在背后,已然是跪倒的姿势。祁城安的绳术娴熟,阿九被紧紧地束缚住,动弹不得。阿九的臀眼与穴口被塞了东西,防止肚子里的尿水流出,而后被置入箱内牢牢锁住,与一只被放置的尿壶别无二致。做完这些,祁家叔侄开始穿衣洗漱,完全不顾阿九的存在。

此番动作意在使阿九静心,训诫是项严肃的事,一点不容许马虎。祁城安发现,阿九在被关禁闭后都会处于对丈夫深度依赖的状态,所以每次训诫前他都要将阿九锁入箱中,以达到最好的训诫效果。

一段时间后,二人将阿九取出。

阿九被松了绳子,可依然保持着跪姿。祁正卿以把尿的姿势抱起阿九,在阿九的臀下放了恭桶,而后拔出塞子,阿九的小腹轻轻用力,排出体内的尿水。

“贱妻。”祁正卿低声道:“就该给你男人做尿壶。”

“嗯……”阿九忍不住颤抖起来,险些被祁正卿羞辱至潮吹。

随后,二人为阿九做了细致的清洗,尤其是几处性器,连两只尿眼也未放过。

由于妻子在丈夫面前只是物件一般的地位,训诫时的清洗不可温柔,需得像清洗器具一般。阿九被反复用清水灌大肚子,又被强制粗暴地排出,面对自己一手带大的两个小夫君,阿九却敞着腿在他们面前用臀眼喷水。

“尿眼也洗干净了?”祁城安问道。

“没有,这淫妻不肯尿出来。”

祁城安冷笑一声,将阿九放在地上。

“叔叔,既然阿九不肯主动尿,我们便将尿踩出来。”

祁正卿会意,伸出脚,覆在阿九白净的肉棒上。

而祁城安的鞋尖也抵在阿九穴下的尿口处。

一人穿军靴,一人穿皮鞋,毫不留情地虐待起阿九的肉棒与穴来。阿九不得反抗,只得任凭夫君们踩踏自己的性器。柔嫩的膀胱再也抵不住这般折磨,被倒灌的清水终于顺着尿道流了出去。

祁城安见阿九出了尿,蹲下身,轻轻抽了阿九一掌。

阿九被打得有些发昏,这一掌并不疼,却羞辱意味十足,况且他现在正不知廉耻地排着尿,一面排尿一面被丈夫掌掴的感觉太过淫贱,又微妙地吸引着阿九。

“淫货贱妻,被夫君踩着才能尿?嗯?”

阿九的呼吸急促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终于将水排净了。

随后,祁正卿将阿九置入木墙内,只露出一只屁股,接下来,叔侄二人对这只雪臀进行责打。

木墙内的阿九低喘不止,整只臀被打得火辣辣的,几乎要失去知觉。这时,对臀瓣的责打停止了,两瓣臀被掰开,露出夹在臀瓣间的臀眼。

“有点紧。”是祁正卿的声音。

“揉一揉便放松了,这淫妻,惯爱被人揉屁眼。”

忽然,有冰凉的两只手指覆在阿九的臀眼上,开始轻轻搓揉。阿九几乎想象到这一画面,木墙上有一只不知羞耻的淫荡屁股,一个男人掰开这只屁股,另一个男人伸出手来揉搓这屁股上的屁眼。

“瞧瞧,才揉几下这屁眼就松下来了,还一张一合的。叔叔,打吧。”

“帮我掰着臀瓣。”

祁城安接手了臀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