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卿问:“阿九以为如何?”

阿九深深伏首,回道:“阿九愿被夫君们的阴茎日日挞面。”

“好阿九,来,我们该带你出门了,也让那些没福气的东西开开眼,见见我们祁宅的夫人是什么样的。”

阿九修长的脖子上戴了项圈,两根链子被二位夫君们牵着,出了家门。

一路上,阿九或跪或爬,总之大部分时间是伏在二位夫君脚下的,形容十分卑微低贱,不少人向祁正卿与祁城安投去惊羡的眼光,竟能娶得如此贤淑的良妻,当真是有福的。

话说回来,这被牵引着的妻子的福气也不小,能做出这样姿态来,必定是被丈夫严格管教着的,如今这乱世,能得了二人的真心相待,也是美事一桩。

路上偶遇熟人,问起阿九脸上是何故,阿九便柔顺地回答:“妻身淫贱,幸得二位夫君教导,用阴茎责了脸,以此惩戒阿九不守妻道的行为。”

熟人见阿九温和知礼,很难想象这样的温软美人是如何跪在他夫君二人面前,痴迷地被两根阴茎责打脸颊的。

祁正卿突然发了声:“这是我们的家事,张先生不宜多问了吧。”

祁城安也将阿九抱起,挡了阿九的脸,塞进了车子里,带回家中。

瞧那人的眼神,分明是也想拿出阴茎将阿九的脸抽上一抽,这淫妻惯是会勾引人,还是不要带出去给人视奸得好。

就该被他们祁家叔侄一辈子锁在家里,只被他们二人行尽淫糜折辱之事便好。

【点梗】如何拷问阿九-下(羞辱,憋尿)

“你这淫妻,还不老实交代,这些天想心里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莫不是要去与谁家男人偷情?”

阿九跪在地上,白皙的脸上阴茎红印未消,淫荡又诱人。

“阿九……阿九不曾想过与别的男人偷情,阿九的身子的二位夫君的,阿九绝不愿被夫君外的男人奸淫。”

“这可说不定,你这淫妻,说不定见了鸡巴就走不动道,非要给人家放在嘴里吃上一吃,然后求人家操你的穴,干你的屁眼。瞧你在床上摇臀求欢的样子,分明是一只离不开鸡巴的下贱母犬。”

这番话可是戳中阿九的心事了。

若是他真的被人掳了去,被人掰着腿操穴,逼问他二位夫君的事情,他淫贱的身子会不会屈服了,做出对夫君们不利的事。

这样想着,阿九竟落下眼泪来。

祁城安见阿九哭了,顿时慌张起来,忙把人从地上抱紧怀中温存安慰,轻吻着阿九的嘴角,抱紧阿九的腰身。而阿九的眼泪越涌越凶,祁城安傻了眼,急忙差人叫祁正卿过来。

祁城安自知自己有心病,他总是要以最极端的事与言语去淫辱阿九,非要看见阿九心甘情愿地任他摧残才稍有心安,平日里他不知说过多少难听的话,每每有新来的下人还以为阿九当真是天底下最没规矩的淫娃荡妇。可阿九从来都伏身受着,从来没如今日这般哭得这般如此伤心过。

祁正卿赶了来,祁城安束手无策地将阿九递进祁正卿怀里,不安地站在一旁,眼神乱瞟,不敢看阿九的脸一眼那上头还有他的杰作。

这个时候的祁城安倒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了,他曾不小心丢了一只阿九为他做的新鞋,去找阿九时就是这样惶惶不安,可阿九只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又为他做了一只新的出来。

祁正卿的胸膛比祁城安的还结实几分,也更滚烫有力,他将阿九稳稳地搂在了怀里,粗糙的手指抹去阿九眼角的泪水:“怎么哭得这样厉害,谁给我们阿九委屈受了?”

阿九摇头,他本是喜欢被祁正卿搂着的,这双胳膊总能牢牢地将他困住,竟他动弹不得,可此时他想到自己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心中更加绝望,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