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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前几日看了报纸,上面写了一位军官的姨太太被敌人生擒,没能禁住严刑拷打,竟将那军官的行程安排尽数说了出去,害得那军官险些丧命。

自从看了这新闻后,阿九就始终安不下心来。

祁正卿手中握着军权,这是他搭上命换来的事业,阿九不禁担忧,若是自己被敌人抓去,会不会也受不住严刑拷打,将正卿的行踪说了出去。如若真是那样,他还是尽早一头撞死得好,他万万不可成了祁正卿的绊脚石,甚至是索命刀。

为了这事,阿九这几日茶饭不思,频频走神,甚至在为祁正卿做口侍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被祁正卿按在腿上狠狠抽打了屁股。

“屁股又欠打了?你这淫妻。”

阿九自知犯错,忙把他的臀高高挺起,方便祁正卿的责打。祁正卿剥了阿九的裤子,又脱了护住阿九阴部的贞操带,一掌接一掌地抽打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祁正卿的手大而有力,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阿九被打得粗喘不止,却依然重复着多谢夫君管教。

阿九的屁股很快被抽至红肿发烫,祁正卿才终于停下了手,他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放在阿九的口中搅了搅,就着涎水捅入阿九的臀眼内。

阿九低吟一声。

“阿九可知错了。”祁正卿捅弄起这只软嫩的臀眼来,内里的肠肉紧热,淫荡地吸住祁正卿的手指不放。

“阿九……阿九知错……”

“何错之有。”长、煺;老/錒;姨政理

“阿九……不该……嗯……不该怠慢夫君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