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九淫贱……啊……嗯”
祁正卿的手刮过阿九下方的尿眼,那处本就被祁城安揉过,此时又被刺激,阿九头脑一空,竟用花穴泄出尿水来。
祁城安面色一沉:“淫妻!跪下!”
阿九自知犯了大错,他还未尿完,就急急忙忙地跪伏在二人身前:“阿九犯错,请夫君责罚。”
一边说,那不知羞耻的尿眼还在尿着。
“你嫁与我们多久了,家规上分明规定着,每日只许用穴排尿两次,排尿时不许用力,只许细细地尿出来。你看你尿的是什么!眼里可还有家规?可还有你这两个夫君?”
“阿九知错,请夫君责罚阿九不守规矩的尿眼。”
祁城安闭着眼睛,消了消火,继而开口道:“既然阿九如此喜欢用花穴排尿,又愿意尿出这么大声响,我便成全了阿九。今日天热,便赐阿九一个鲤鱼跃龙门吧。”
阿九不解,只得先应下来:“阿九谢过夫君。”
祁正卿用手帕擦了手上的尿水,为阿九解释着:“鲤鱼跃龙门,便是将人的下体涂了鱼食,吊在池塘上,水中的游鱼为了吃食,从水里跳出来啄咬人的下体。人往往禁不住刺激,会被啄得尿出来,尿柱射入水里如拱门一般。因此得名,鲤鱼跃龙门。”
阿九颤抖不已,几乎快哭出来,可他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打开腿,任凭祁城安为他的花穴上抹了鱼食。日更七{衣伶伍%扒扒.伶'九=龄=
祁城安偏爱将这酷刑说成奖赏,他给阿九灌了满肚子的水,笑着说:“一会儿阿九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尿了,阿九可是期待?”
“阿九期待,谢夫君赏赐。”
整只花穴被涂抹了一层极厚的鱼食,阿九的阴蒂在涂抹的过程中充血挺立,祁城安为惩阿九的淫荡,罚阿九自己用狗姿爬到池塘边上。
祁城安还给阿九围了眼罩,又叫了府中的下人们围观夫人受刑。
被围观的羞耻再次涌上心头,阿九几乎要哭出声来。
“母狗该是如何爬的!你这淫妻竟忘个一干二净!”祁城安斥道。
祁正卿拿了自己的马鞭,抽在阿九的屁股上,登时留了一道红色的鞭痕:“屁股上抬,腿分开,屁眼和穴都得露出来。”阿九照做,又被祁正卿踩了腰:“腰下沉。”
这便是母狗姿了,祁城安气极时,便会罚阿九用母狗姿行走,以此提醒阿九卑贱的地位。
“行走时需得把屁股扭起来,如母狗那般,你这花穴应左右交替着扭动,方才合格。”祁正卿补充着:“快走。”
“这母狗莫不是属了驴的,不拿鞭子抽上几下是不会动的,劳烦叔叔多赏阿九几鞭,没规矩的东西。”
阿九被祁正卿用马鞭抽打着,学着母狗的样子爬到了池塘边,他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养的一只犬。
祁正卿知道阿九这是在狗爬中得了趣,便道:“阿九,母狗该如何叫的。”
阿九喘着粗气,小声地汪了一声。
“大声些叫出来,这么小的声音,该如何看家护院,怎么,做我与城安的狗是件丢人的事?”
“汪汪”
“好阿九。”
祁正卿说着,又抽了那只白嫩的屁股一鞭。
狗爬结束,该将阿九吊起来了。
池塘边上正有一颗大树,祁正卿选了一处粗树干,将绳子扔过去,然后把阿九紧紧地捆扎了起来。
阿九整个人被绑得死紧,身形被捆得如同襁褓中的婴儿,唯有花穴大开着暴露出来。经过这番折腾,穴上的鱼食掉了些许,祁正卿便又重新给阿九抹上。
“阿九若是能喂饱几只鲤鱼,也是美事一桩。”
阿九终于被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