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

阿九即刻睁开眼,看清祁正卿的面容时惊慌不已,急忙要下床给祁正卿行跪礼。家规上说,夫君回家时,妻子须得跪伏在门口相迎的,眼下阿九已经坏了规矩,怎会不惊慌。

阿九甚至忘了腿上绑着的缠腿,他着急下床,险些摔在地上。祁正卿坐在床边,用带着枪茧的手掌把阿九拥在怀里安抚,然后亲自给阿九解了缠腿,才放他下去。

缠腿是防止阿九睡时夹被子磨穴的,白日里阿九穿戴着贞操带,可贞操带常常磨的阿九睡不好觉,于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就想出了缠腿的主意,每日睡前都要阿九将两条细白的大腿用布条缠裹住,既能让阿九睡个好觉,又不会让被子那等死物占了阿九的便宜。

阿九下床后马上给祁正卿跪好:“夫君回家,阿九未能跪迎,请夫君责罚。”

“是该责罚,”祁正卿用脚调整了几下阿九的跪姿:“阿九连跪都不会跪了。”

“是阿九的错,没能遵守为妻之道。”

祁正卿拍了拍床:“来床上,除了肚兜外都脱干净。”

阿九柔顺地从了。

男子即使嫁为人妻原也不用穿戴肚兜,可阿九与旁的男子略有不同,嫁入祁宅后,便被二位夫君规定着穿上肚兜。一来是为了时刻提醒阿九,谨记自己的身份,二来则是夫君们自己的趣味了。阿九身子细嫩白皙,瘦而不柴,穿上肚兜后别有一番风情,只是这美色唯有他的夫君二人才可享受,若是旁人想看一眼,当心被挖了眼睛去。

祁正卿拿出一根细竹条,轻抽了阿九的屁股一下:“起来一点。”

阿九的柔韧的腰向下沉去,将他雪白的臀高高抬起。

“腿再分开些,用手把你的穴剥出来。”

“夫君……”阿九感到羞耻,发出微弱的低吟。

“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祁正卿沉声道。

祁正卿这样说话时,便是真的动怒了。阿九急忙把手从腿间穿过,扶住他腿间的阴肉,向两侧掰开。

这就是阿九的秘密,他有一只旁的男人都没有的花穴。

若是没有这只穴,阿九的人生或许不会是这样,这样想来,阿九心中一叹,这只穴给他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他却反过来要感谢这穴的存在了。

没有它,阿九便遇不到这样两个他爱之入骨的男人。

祁正卿突然伸出两指,插进了阿九的穴里,并抽插翻搅了两下。

“唔……”阿九毫无防备,全身一紧。

“不许出声,阿九真是把家规忘了个一干二净,少不得要重新管教一番。”祁正卿抽出手指,将淫液抹在阿九的雪臀上:“穴里虽湿着,却紧得很,看来我的阿九没有偷人。”

阿九轻声喘着,语调平稳,声音温凉,勾得人心尖发颤,他开口回道:“惯是会胡说,夫君难道不知……我待你们二人的心意……我怎会去偷人。”

“是我多疑了。”祁正卿揉了揉阿九的穴口:“妻子茶当酒,未能跪迎丈夫回家,跪姿不端,对丈夫的命令稍有犹豫,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