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如此简单,只充斥着被使用这一件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门被打开,一只温热的阴茎插入了阿九的穴,两只大手也掰开阿九的臀瓣大力揉搓。这根阴茎并不十分粗壮,不会给阿九的穴带来饱胀的感觉,但它过于长了,每次都几乎将阿九顶穿,连小腹都快被顶出凸起。
这是城安的阴茎,阿九心想道,城安的阴茎便是这样的形状。
果然,这根阴茎用过阿九的穴后,并没有使用阿九的阴蒂,而是任凭精液从淡红色的穴口缓慢滴落。
随即,这阴茎又插进了阿九的臀眼,阿九急忙夹好它,准备迎接尿水。
排尿的声音响起,阿九肠道深处被填尿水填满,祁城安的尿水滚烫,阿九忍不住发起抖来。
“不能发抖,要平静。”阿九告诫自己,一只好屁股是不会发抖的。
他要做最好的,值得他的夫君们炫耀的屁股,让他的夫君们对旁人提起时,可以说:“我的妻子做起屁股来也是一把好手,可惜你们不能享用由我妻子做成的屁股。”
祁城安抽出阴茎,阿九缓缓地张开臀眼,挤压肠道,将夫君的尿水稀沥沥地排在地上。
这样的生活很好,阿九想着,只有被夫君们使用时,他才有存在的意义,他的人生本该如此。
不知又过了多久,祁正卿来了,他先尿满了阿九的臀眼,阿九刚要用臀眼排出尿水,祁正卿又操了他的穴。阿九略显慌张,一边被操穴一边夹紧臀眼,还好来得及,他没将尿水洒在夫君的身上。
祁正卿的阴茎粗壮,阿九的每一处穴肉几乎都被祁正卿碾平,即使动作粗暴,但阿九不得不承认他总是在这样粗暴的床事中沦陷。
因为这样他会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被人用尽全力地拥有着。
祁正卿射出精液后,用粗糙的手指拨动阿九的穴肉,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他按住阿九的阴蒂,并开始凌虐这颗饱满的肉粒。
阿九爽得一塌糊涂,很快被凌虐到潮喷,淫水混着精液从穴中流了出去。
“是只懂事的好屁股。”
祁正卿亦在阿九的雪臀上留下一吻。
阿九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日,这一日的壁尻使阿九更离不开二位夫君,他只盼着夫君们多将他这只屁股用上一用,哪怕用坏了也没有关系。最好两个夫君一起尿进他的臀眼,将这淫乱的肠道撑破,或是嫌他的穴不够舒服,狠狠用板子抽打一顿,他爱他的夫君,他想被夫君用最严厉的刑罚对待,因为他是夫君们最卑贱的妻子。
到了晚上,阿九被祁正卿从木墙中取出来,这时的阿九已经彻底与木墙融为一体,迟迟不能从壁尻的身份中走出来。
“若是阿九喜欢做屁股,以后得了空,多让阿九做几次便好,现在我们要你做回我们的妻子。”
阿九软着手脚给二位夫君跪好,轻声道:“夫君……”
为了温养阿九被过度使用了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清洗后,上了药,绑了双腿,强制地禁欲了七日。起初的日子,阿九还算正常,可后面几天,阿九的肉棒总是硬的,穴里也十分酸痒,连夜里被折磨得睡不着觉。
祁家叔侄陪着阿九入睡,并许诺,等阿九的穴养好了,一定好好疼疼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