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用!我们不上大学!也不娶妻!我们只要与阿九在一块!”

“可又在胡闹!”阿九气急:“你们快些去温书,过几日就是入学考试了,这是正事,耽误不得的……”

祁正卿狠狠握住阿九的胳膊,将阿九甩在床上。

“正卿!”

祁正卿居高临下地看着阿九:“你被人开苞了?”

阿九面色一红,呼吸急促,面对小叔子的质问,他的穴里又泛出不寻常的感觉,他不由得夹紧腿,眼神不敢直视面前两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年轻男人:“小……小孩子家,嘴里乱说些什么……”

“我与叔叔不小了,叔叔已经十九,我也十八了。”祁城安冷冷道:“阿九偷偷做的那些事,瞒不过我与叔叔,我们什么都知道。”

“那……那又如何,我……我是为了你们的学费……”

“不行!”祁正卿一拳打在墙壁上,将阿九吓得一缩:“我们不去上学!不用阿九去赚这个脏钱!我只问你!可否是被别的男人开过苞了!”

“开过如何,未开过又如何,祁……祁老爷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我也不是祁家的人……”阿九不敢直视二人的双眼,脸向一旁侧去,低声说着:“我……我自己的身子,难道要……要为已经亡了的祁家守贞不成……”

“荒唐!”祁正卿暴怒,他死死按住阿九,一口咬住阿九的唇,阿九一惊,本能地要挣扎,祁城安看见阿九手中一直握着的布料,将它扯了出来,展开一看。

“叔叔,这是阿九的亵裤,上面沾满了阿九流的水。”

祁正卿放开阿九,阿九伸手就要夺:“还给我……”

祁正卿的身体气得发抖,他当即将那亵裤撕坏,扔在一旁。

祁城安冷笑着:“阿九,你以为,我与叔叔会让别人将你娶走么?”

“什……什么?”

祁正卿坐到阿九的身后,捆住阿九的胳膊,又打开阿九的腿,而祁城安则拉住阿九的裤子向下扯去。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我们要教育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未婚妻,”祁城安冷声道:“竟敢被别的男人揉出一屁股淫水!”

阿九十分害怕,他颤声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不可以……我是你们的九嫂,是你们的九娘……你们”

“刚才还说与我祁家没有关系,这会儿又说是我们的嫂子小娘。”祁城安将阿九的裤子扒了干净,阿九终于落了泪,扭动着要合拢腿,只听祁城安继续道:“我不知叔叔怎样想,我可从来未把你当作九娘,阿九,那日你穿着被撕烂的旗袍,在我爹床上躺着,当夜我就做了春梦。你既已经被开苞了,我舍不得动你,可我不会放过那个夺你贞操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得先重新教你记住哪个才是你男人的鸡巴,省得你以后认错了夫君。”

祁正卿适时地开口:“我与城安想的一样。”

“不行,不行……”阿九无力地挣扎着:“我……我身子是干净的!是干净的!我只被他们揉过,没操过,没操过……”

祁正卿与祁城安皆是一愣:“此话当真?”

“当真……求求你们,放开我……”阿九呜咽道。

可是腿间的花穴愈发难受了,若不是理智尚存,阿九真想用手将这穴搓揉一番。

祁正卿猛地加大力道,阿九一声低呼,他的双腿被打得更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祁城安的眼前。

“唔……”

“阿九又将我与叔叔当小孩子,阿九走路分明是被操了的样子,怎会还是处……这是什么?”

完了,被发现了,阿九绝望地闭上眼。

祁城安看着这只吐露淫液的花穴,对祁正卿道:“叔叔,阿九这里与我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