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肏女人?你能肏到她们的敏感点或子宫吗?”

丁盛杨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对贺纾莫名的怒气和冷嘲热讽已经有了点心得,这次还提到了女人,他猜想可能是和黎冰有关。

丁盛杨虽然不想回复贺纾这句荤话,但也不希望牵扯到无辜的人,“俺没有,想和女人结婚。”

丁盛杨也不知道贺纾听没听清,只是没有再听到什么讽刺的回怼,身后的人也直起了身,去盥洗台洗着手。

丁盛杨没有内裤,只有腿间带着的贞操锁,如果不继续套上,只能接着遛鸟在屋子里走。

他们俩走出卫生间,身后的门自动合上。

丁盛杨看着面前的贺纾,其实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楚了,他走不是因为贺纾的强迫和威胁,这点他能说给贺纾听,但他骗不了自己,所以他心里还是有愧疚的,伤害了贺纾的自尊心。

但贺纾这两天对他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他也不是不生气不怨恨,特别是那个道具室还有木马,给他得造成的阴影真的很大,但他不喜欢记仇,而且贺纾之前对他的好他也忘不掉,他只希望他们两个能两相抵消了,两个各自回道各自的人生轨道。

天真的老实人到现在也没明白,在感情里,没有多与少对与错,也没有两清,总会有先付出感情的那一方,而受伤最多的也终究是先付出的那个人,触底反弹,欠的情债也是要偿还的。

丁盛杨抿着嘴,“灵灵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正常的生活上学。”贺纾又戴上了冷漠的面具,像是一切都无法侵扰他。

“俺能···”见见她吗···

“不行!”贺纾知道他要说什么,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眯着眼质问,“怎么,还想计划再跑一次?劝你别起什么歪心思,昨晚的滋味你也体会过了,我的手段可不止这些。”

带着威胁的语气成功让丁盛杨咽下了后面的话,虽然他并不是打算跑。

“能给俺拿件衣服吗?俺不想光着···还有内裤。”总是披着床单也不是个事,更何况他也不想一直带着这个贞操带。

贺纾没给他回答,只是拿着桌子上早晨和中午的餐盘出去了。

丁盛杨本来都以为贺纾拒绝了他的要求,结果在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贺纾拿着一件女士的蕾丝吊带进来了,仍在床上,让他换上,并且没有内裤。

丁盛杨摸着那件单薄透视的吊带,脸都羞的红了,连忙把它放下,摆着手拒绝穿它。

“不穿就光着,让别人都看看你是个喜欢露着骚逼和奶子到处晃的贱货。”

这句话纯属吓唬人,这里除了贺纾,谁也进不来,玻璃也都是单面的,就连监控都是加密的,贺纾这么说就是为了羞辱这个骚透了的老男人。

明明整天甩着奶子流着屄水,骚起来连妓女都要自愧不如,还总装成贞洁烈女的样子拒绝他。

最终丁盛杨还是穿上了那件吊带,不全是因为贺纾的语言羞辱,而是为了尽量减少和贺纾的皮肤接触。

他没想到今晚贺纾在会在这里睡觉,其实昨晚贺纾也是在这睡得,只是他当时已经累晕了,根本没察觉。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明明嘴里睡着嫌弃自己的话,但非要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又霸道又别扭。

这个吊带是女士的,对于身材健硕的男性来说,就有点紧窄了,而且还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