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是电动的,打开了开关后,才不会管挨肏的人适不适应,只会按照程序指定进行,两根鸡巴刚肏到底就考试疯狂的一快一慢的抽插,开始是骚逼内的鸡巴肏的快,后穴的鸡巴肏的慢,肏了一会就反过来,甚至有段时间两根鸡巴‘咕叽咕叽’的一起快速狠狠奸淫着两口骚穴。
而这一切的操控者自然就是在旁边拿着遥控器的贺纾,看着木马上被肏的不停淫叫得人,大大满足了他掌控的快感。
手里拿着的皮鞭也时不时的抽一下,精准的落在乳头、大腿和屁股上。
“啊!好疼!不要鞭子、啊俺疼···”
“你似乎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说完鞭子又利落的打在了臀肉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贺纾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相机,围绕着即将高潮的丁盛杨仔细的拍摄他脸部似痛非痛的表情,镜头慢慢往下滑,到了饱满的胸肌,红痕交错,肉欲喷张,但他似乎还是觉得这里显得太空荡了,拿了两个乳夹,夹在了乳粒上。
乳夹还坠着两个铃铛,会随着身体摇晃而响动,清脆的铃声和水声还有皮肉拍击的声音谱出了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艳曲。
“嗬呃!嗯唔·····”丁盛杨翻着白眼前后两穴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后,前面的肉棒也不堪重负的滴了几滴尿液,“停下、啊!肏烂了,哈啊···真的唔···要肏、坏了···贺纾呜呜····”
高潮中的骚逼和后穴依旧被鸡巴不停捣碾,穴肉被一寸寸挤开,身体晃得东倒西歪,唯一维持平衡的就是被绑在单杠上的手腕,让他被牢牢定在鸡巴上,承受无尽的快感。
他已经分不清是药物作用还是自己真的被肏成了骚货,骚逼就像漏尿了一样,喷出的淫水淅淅沥沥的一直未停下,伴随的自然是阵阵的小高潮。
“放呃啊···放过俺吧···受不、唔住了···呜呜···俺错了、俺错了嗯啊····饶了俺、啊···”
摇着头崩溃的哭喊,也不问原因只知道认错,仰着头双眼乞求的看着一旁的贺纾,但男人回给他的只有冷漠的眼神,似乎完全不为这淫乱的场景所动。
还不够,贺纾想,他要的是丁盛杨从身到心都归他,哪怕是用了卑鄙的手段,他也要攻破丁盛杨心里那最后一点防线,让从此他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承欢,为他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一个小时过去,这期间木马从未停止,频率也换了好几种,可以让挨肏的人轮换着体验不同快感。
“呜呜····俺、错了嗯····错了、再也呃嗯··不跑了啊···”九二&四衣]五!七六五<四
双腿已经没有夹紧的力气了,只能垂落在两侧,骚屄不停潮喷,穴口都被撞的麻木了,丁盛杨感觉身体真的像是要被榨干了,但与他想的完全相反,身下两个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只多不少,像是流之不尽的活泉眼一样。
被囚禁的一天,隐秘的谋划(肉在后半段不多
丁盛杨昏昏沉沉的醒来,睁开眼仍然是昏暗的道具室,身下的木马也还在不停晃动,马背上的鸡巴始终如初的狠肏穴肉,骚屄被肏的麻木,但可怕的快感却仍无休无止的在活跃。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阳光,被操晕了好几次醒来都是一样的场景,就连唯一的旁观者都不知是何时不见了,感觉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样,让丁盛杨的精神已几近崩溃,嗓子也喊得嘶哑,干渴的震动一下声带都疼。
他想起来刚被绑上来时,贺纾说的话,难道真的要他这样被肏一整晚吗?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丁盛杨用尽了所有力气,想求饶,想让贺纾放了他,但最终只有微弱的低吟响起,甚至都没有鸡巴肏穴的声音大,淹没了他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