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纾舔着他的乳头,把鸡巴重新插进了他的骚屄里,早就湿软的穴腔一刻不停的缠上来,像是久等的缠绵。
“我要开始了,”贺纾说完就按开了圆球上的开关,顿时插在丁盛杨马眼里的硅胶棒便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幅度大的整根肉棒都在颤抖,效果立竿见影,骚屄的肉在瞬间就缩紧了,“呼····嗯骚货,妈的这么爽吗,骚屄都要把我吸干了。”
丁盛杨在开关打开后就处于一种真空状态,耳朵似乎被隔了一层罩子,外界的声音模糊的听不清楚,身体上唯一的感受就是爽,从贺纾的角度看,他就在张着嘴巴却未叫出声,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身子也痉挛的弓起,一副爽到顶点的样子。
尿道内的震动棒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前列腺,丁盛杨甚至没有时间忍耐,几乎是几个呼吸间,稀薄的精液就从马眼缝隙处往外流,骚屄也夹紧肉棒抽搐着喷水高潮了。
整个过程别说1分钟,连1分钟都不到,快的贺纾也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这还没结束,骚穴的紧缩一直未停,就像是不停承受着无法适应的快感,因为马眼棒在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前列腺,硬生生把丁盛杨从低谷期又拉上了顶峰,巨大的刺激让他眼里流下泪水,身体也像是缺氧似的大口喘息。
第二次射精来的猝不及防,更加稀薄的精液流下了肉棒。
“呃嗬”
精液流尽后,丁盛杨似乎更痛苦了,双腿都绷起了肌肉,腹部的肌肉也显出了轮廓,肉棒跳动了两下,“呲”的一声腥臊的黄色尿液挤着缝隙呲出来,慢慢流量变小,和精液一样流着出来。
而贺纾早在他失禁的时候就把震动棒关了,把他的眼罩也摘下来了,丁盛杨麦色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翻白,嗓子也发出细小的哽咽声。
这段时间贺纾忍得也异常辛苦,骚屄内被刺激的比平时缩的更紧,他的鸡巴本来就大,像是被大力掐住一样,痛并爽着。
贺纾抽出尿道棒的时候,丁盛杨呜咽的下意识想蜷缩着身子,但被四肢被固定住,无法合拢。
贺纾绳子解开,让丁盛杨跪坐在自己怀里,那根折磨的丁盛杨小死了两回的马眼震动棒早就被扔到了角落。
接下来的性事异常温柔,贺纾从各方面都照顾着丁盛杨的感受,就连射进子宫的精液他都没堵住,任由流出穴口,而且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还带丁盛杨去浴室清洗干净才相拥入睡的。
期间丁盛杨一言不发,哪怕在温柔的肏弄中也只是哼哼两下,但只要一碰他的肉棒,他就瞬间浑身绷紧,大口喘气,眼里也露出惊恐,显然是被刚刚的道具弄出了阴影。
这也是贺纾今天温柔结束的原因之一,道具只是增加情趣的,若是因为这个让丁盛杨害怕到不愿意和他上床,那他可就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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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纾很郁闷,虽然昨天晚上他及时收手,并且尝试安抚丁盛杨的恐惧和阴影,但效果不大。
最近两天贺纾发现丁盛杨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要不就找借口出去帮他买东西,实在没借口,就坐的离他远远地,私下里连摸个手揉个胸的福利都没有了。
就连回酒店后,都搂不到丁盛杨,晚上睡觉更是中间恨不得隔下两个人的距离,虽然最后都被贺纾强硬的掰了回来,但只要碰到,丁盛杨就会应激的绷紧身体,弄的贺纾很是郁悴。
那么大个老婆,只能看不能吃,搁谁谁不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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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晨贺纾是被一阵电话吵醒的,本来还有起床气的他看到来电显示,立马清醒了,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丁盛杨,动作小心的下了床,去了阳台。
“赵主任,检查结果出来了吗?”贺纾看着刚蒙蒙亮的天,他嘱咐过私立医院,只要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