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我哪里狠心了，你凭什么控诉我狠心呢？”

“顾其骄，不是你道歉就有用的，你没听见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吗？我不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我，现在我对你没感觉了，你又来死缠烂打。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我们错过了。”

“没错过！我们都还活着，我们甚至没离婚，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就像我喜欢你一样，再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你会明白的……你只是被施园引诱，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陪着你，所以才会让他有机可乘。更加可恶的是，是我亲手把你送到他身边……小云，我知道我很可恶，是一个根本不及格的丈夫，但是你不能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乔云微微哽咽打断他。

“顾其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说我狠心，你说应该给犯错的人一个机会，你还说你可以忘记我和施园的事情，好像显得你很大度……那我问你，以前我追着你跑的时候，你有哪怕一次为我的眼泪停留过吗？”

乔云摇摇头，视线被泪水模糊，他庆幸顾其骄是站在自己身后，不会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心脏痛得微微抽搐，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曾经真的喜欢顾其骄，但是现在，他的喜欢已经消耗干净了。

所以，才能这么干脆的选择分开。

所以他才会说，分开，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

顾其骄根本不是喜欢他，顾其骄只是不习惯，不习惯身后没有一个人跟着。等他清醒过来，就会明白这压根不叫作喜欢。所以，他们现在何必纠缠呢？

“你不会，你甚至不知道……”

你甚至不知道我为你掉的眼泪。

又或者你知道，但其实你根本不在意。

不管是那种结果，对于乔云来说，都过于残忍了。